方才想要找那笛聲之人,卻聽身後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這轉頭一看來的人不就正是手握笛子的蕭寒嗎?對方此刻眉頭緊鎖,臉上充斥著擔憂之意。
這言語之間就直接衝到了薑皖麵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其中的緊張不言而喻。
薑皖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抖了抖身子,拋開剛才的問題,見他手中的笛子,這才又多了幾分好奇,剛才那些毒蛇,是你用笛聲引走的嗎?
蕭寒毫不含糊的點了點頭,畢竟住在這蛇鳥蟲魚的地方,總是要有一個防身的技能嗎?不然某一天,估計就被弄死了!
這話說的倒也不無道理,一想到她方才可是救了自己的性命,這救命之恩大於天。
薑皖微微抱拳,低頭頷首,剛才真是謝謝你了,若不是你的話,這些毒蛇,恐怕不會輕易放過我!
聽到這番話之後,蕭寒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緊跟著想起了什麼,又繼續詢問道:是不是我家款待不周,你為什麼住得好端端的,突然要悄無聲息的離開,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找你有多擔心?
聞言,薑皖微微蠕動嘴唇,儘管知道說出真相可能會傷害到他,可是如果多加隱瞞,恐怕到時候對他是一種更深層的傷害。
隨即,這才跟著深深吸了口氣,眉宇之間又多帶了幾分歉意,因為你之前說喜歡我,住在你家裡實在給我太太的壓力,所以我才想連夜離開。
畢竟這對大家來說都是一個解
脫,誰知道蕭寒這個死心眼的,非要跟過來。
聽到女人都已經這麼說了,蕭寒隻覺得心中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苦澀,隨即嘴上掛上了一抹青澀的笑容。
看到對方如此情況,薑皖蠕動著嘴唇,想要說些心理安慰的話,可是最終還是憋了回去。
所有的愧疚和歉意,此刻儘數化為對他的抱歉,對不起,不告而彆是我的錯,不過我本來也是要走的,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聽聞此言,果斷決然蕭寒,縱然心中有千般不舍,可是無奈,既然你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確,我在死纏爛打,豈不是厚顏無恥之人,你若真的要走,這些東西你拿著。
說著,包含著從懷中一掏,居然是直接拿出了一包碎銀子。
薑皖微微一愣,這怎麼可以呢?
無所謂啦,錢財乃身外之物,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行走江湖,必然是少不了這些的,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吧,你要是不收我就過意不去了。
聽聞此言,薑皖再無他話,雙方告彆之後,將一路來到了個鎮子上。
本是打算找些地方歇歇腳,卻路過一個縣亮,看那邊正熱鬨的慌,也忍不住跟著去湊了個熱鬨。
這位小哥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怎麼都聚在這裡?
聽聞此言,卻見那小哥連忙惶恐道,你可不知道,這村裡的劉寡婦死了,那叫一個淒慘,可是死的卻很詭異……
那回答的人,說的那就是一個嗚呼哀哉,連帶著她自己越說越覺得恐怖,都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薑皖微微皺起眉頭,撥開人群,看到縣衙之內,那屍體依舊擺放在架子上,這些人看得到是叫一個熱鬨。
薑皖心中卻多了幾次鬱悶,居然連死人的熱鬨都不放過,但真是有意思,聽剛才那位小哥講的也的確有這麼幾分炫酷,
這人死了,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怎麼可能呢?
隨即,這才又緊跟著撥開人群,看這幾個仵作為在那裡,一個個皆是有緊鎖的樣子。
哎,要不讓我來幫幫你們吧!
薑皖這突然開口直接將那些愁眉不展的人嚇了一跳,目光都不自覺的轉向了她。
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沒想到隻不過是個小小的女子,有人已經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小小丫頭,不要在這裡搗亂,趕緊滾一邊去。
這突如其來的鶴之聲,那叫一個毫不留情,果斷決然。
薑皖雖然聽了心中有些不舒服,可是麵對這麼奇怪的案子,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這才耐著性子說道:我能夠幫你們破案,難道你們就不想破案嗎?
這話說的倒是沒有理頭,其他人一頭霧水,目光盯著她,多了幾分糾結。
薑皖看他們如此疑惑,反正這個顯示他是管定了,這才又跟你繼續說,若是我破不了案的話,實際上你們也不吃虧啊?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這話說的倒還頗有幾分道理,其他人麵麵相覷,這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