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裡麵,薑皖先行住下,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陸之行尋找了一處神論學院。
這學院在當地也算得上是遠近聞名,裡麵來來往往各種形形色色的人。
還有著一些少數民族,異域之人都來到這裡,今日正好就是招生的儀式。
陸之行拿捏著手中那個招生報告,若非是看了這個,他當真還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神奇的學院。
可是進入這招生隊伍,見他們議論紛紛,有些話甚至自己還聽不懂,陸之行一時間倒覺得自己有些見識淺薄。
可就在這個時候,無意間卻聽到一個人此刻正對自己議論不休,你們看看那穿黑衣服的,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居然還想在這什麼學院來吃苦,這不是跟鬨著玩一樣嗎?
可不就是嘛,我要是他的話,我在這裡都無地自容了,你看看咱們哪一個,不是厲害的老爺們兒?
這話說的,又止不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當真是十分強健的肌肉。
陸之行可不是能夠吃得了委屈的人,轉頭看向他們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你們方才是在愚弄我嗎?
這言語之間就直接走到了二人的麵前,雖說長得又白又勁,身材又好,身高還比他們高。
可是奈何麵前這倆漢子露著粗壯的胳膊,就是比他要壯那麼一些。
看起來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是招惹不起的對象。
見到方才議論的小白臉,此刻居然不知死活的跑到了麵前,兩個人這才有轟然一笑,哈哈,你看這小白臉還是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真不知道,他能不能通過這次的招生考核!
你可彆這麼說,像人家這種一看就知道富陽家的公子哥,你要給一點愛的鼓勵吧!
這另一個人就連忙否決了旁邊的人,表麵上是在幫襯著陸之行。
可是下一秒,卻突然裂開一個嘴,給他比了個小愛心,小白臉,你要加油喲,要是累著哭著了,哥哥來安慰你!
這笑得惡心就算了,連說話都帶著一份難以言說的惡心氣息,實在是讓陸之行有些難以承受。
隨即,又跟著止不住的皺了皺眉頭,目光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嘴角這才驚起了一抹冷笑,嗬嗬,就你們兩個,我一根手指頭,就能讓你們管我叫爹,你信嗎?
這話說的實在是狂妄自大,不若其他那些人笑語言開,這邊的氣氛簡直您說到了一個極點,尤其是當這番話脫口而出的時候。
聞言,兩個人雖說是憤怒,可是下一秒卻直接捧腹大笑,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陸之行,兄弟你聽說了嗎?他剛才說一根手指頭就讓咱們管他叫爹呢!
對著旁邊的人,兩個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可就在這個時候,陸之行眼疾手快,一雙手直接伸了出去,抓住他們捧腹而笑的手指,狠狠往後一扳。
那清脆的骨節響聲,真的實在是讓人心中發顫,渾身的寒毛,都不自覺的微微一豎。
啊!疼!
不妨得一陣尖叫,兩個男人直接換個臉色,眉目扭曲。
方才那一副得瑟的模樣,此刻瞬間收斂了萬分,隻覺得那手指像是要斷裂一般,又止不住的多了幾分憤怒,你這個臭小子你想乾什麼?想要鬨事嗎?趕緊給我放開!
陸之行嘴角卻噙著嗜血的笑容,尤其是能夠聽他們的,這才突然說道:為了保存我的麵子,你們叫一聲爹,我就放了你們。
這話說的實在是囂張至極,兩個男人麵麵相覷,自然是受不得這委屈,否則都對不起他們這一身粗壯的肌肉,
可是隨著陸之行力到一點點的加大,他們卻始終掙脫不得。
隻要稍微一個扭動,就感覺手指要與他們的手分離一般!
隨即,也是旁邊那個方才先挑釁的人,此刻連忙招架不住,這才顫抖著嘴唇,不太服氣的叫了一聲,爹,您就放過我吧!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旁邊的那個人也跟著連忙服從,是啊爹,有點疼,手都要被扳斷了!
這兩個當真是個沒骨氣的,方才還是囂張氣焰,此刻挨個叫爹。
陸之行看著他們如此服軟的態度,這才冷不防的一個手指鬆開,卻順便推了一把,兩個人節節後退。
男人負手而立,清冷的聲音立於人群之中,即使是有些格格不入,卻依舊讓人覺得有一種難以忽視的氣勢。
隨即,陸之行冷冷的掃了一眼,身後那兩個怒目直視,依舊顯得有些不服氣的人,你們若是真的想要進入這神論學院,最好現在不要鬨事,否則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誰都彆進來了。
這話說的,既是警告又是威脅二人,不敢造次,隻省神論學院,一年隻招那麼幾個學生。
他們自然也想奮力一搏,進的去就是光宗耀祖,進不去就是冷眼嘲笑。
此刻,就算以大局為重,也得安分下來!
隨即,雙方不再互相乾涉,陸之行看著排的隊伍已經差不多,這才也跟著去報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