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行雖然是這樣回答的,可是私下卻在薑皖耳畔小作嘀咕了一陣。
聽到這麼一陣說辭,薑皖這才微微有所動容,也難怪他會如此的順從了。
隨即,突然就捂著肚子起身,抱拳說道,那個二當家,我這肚子疼,能不能借你們這裡方便一下?
聞言,二當家微微蹙眉,見著身為官員的陸之行都在這裡,自然也不用擔心什麼。
隨即,這才笑著擺了擺手,小三子,帶著這位姑娘去茅房。
說著,這小三子果然是領著薑皖一路離開了這宴席,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著,小三子倒是毫無防備。
薑皖默默的跟隨在他的身後,心中卻泛起了一陣小小的糾結,必須得想辦法甩開他才行,否則的話我不好救人啊!
想著,薑皖目光就直接鎖定在了一塊大石頭上,這石頭說不上太大,也就巴掌那麼大一個,攥在手心裡麵,敲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隨即,這才又故意靠近了那小三子幾分,一路到了茅房這個地方,可算是沒人看守,周圍基本上沒什麼人。
小三子江路裡大之後,這才轉頭看向了薑皖,又略帶客氣的說道,這裡就是茅房了,你趕緊進去吧,要是不知道路的話,等下你出來之後,我再把你領回宴會上去。
薑皖笑著點了點頭,小三子說完,這也轉過身去,打算在外麵等著。
就在這轉身的一刹那,薑皖突然之間,拿起那個舉著石頭的手,毫不客氣的朝他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隻聽一陣尖叫,那小三子還來不及回頭,究竟是什麼東西暗算了自己,隨即隻覺得眼前一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後腦勺。
一股鮮紅的血,在他的兩指之間不斷的泛著點點紅光,實在是聖人之極。
怎麼還不到?
薑皖迷惑的看了一眼小三子,他這迷迷糊糊的樣子,一副要倒不倒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中有些著急。
糾結了小片刻之後,將碗伸出腳就打算朝著對方再補上一刀,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小三子啪的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薑皖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將那沾了些許鮮血的石頭直接丟到了一旁,隨即看著這個小三子,這才糾結著,將她默默的拖到了茅廁裡麵。
做完這一係列的功夫,慶幸的是小三子算是比較輕的,她倒沒有費什麼力氣。
大功告成似的拍了拍手,薑皖這才雙手叉腰眺望四周,采訪的方向……
她的腦子裡清晰的記得,當初白歌被押往的方向應該是東南方向,一路朝著東南方走去。
今日因為設宴的緣故,所以看守的人並不多,薑皖倒也沒有花費什麼小心思,未曾露出半點破綻,一路就摸索到了采訪。
透過一個小小的窗戶,薑皖看到裡麵正坐在草堆上,雙手被捆得死死的白歌,朝他小小的丟了一顆小石子。
白歌感受到這陣動靜,連忙朝窗口的方向看去,不免多了一絲驚喜。
可是考慮到外麵現在有人看守,又不敢貿然出聲,隻能夠艱難的坐起
身子,一路走到窗口的方向。
薑皖借著窗戶的縫隙直接將她嘴上的那個布條拔了出來,隨即又給了他個刀片。
直接利用窗口這個空檔,替她小心的割著繩子,倒也算得上是方便。
不過一小會兒工夫,束縛白歌手腳的繩子,此刻就被割得乾乾淨淨,瞬間得了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
然而,這門外的兩個看守實在是有些煩人的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引開他了。
糾結了小片刻之後,突然手中抓了一把石子,直接朝不遠處的方向丟了過去。
那一陣小小的動靜,直接將看門的兩個人吸引過去。
兩個人麵麵相覷一番功夫,這才又對著旁邊的人說道:走,過去看看!
等到二人離開之後,薑皖這才連忙推開了采訪的門,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將房門輕輕的合上。
白歌和她立馬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等那兩個看守的人回來,依舊未曾發現任何異常,但是站在那裡,津津有味的慌。
白歌看著身旁的薑皖,一時間多了幾分迷惑,陸之行呢?
他甚至有些不明白,明明要配合著土匪抓他的是他們,現在來救他的也是他們!
聞言,薑皖沒工夫跟她解釋這麼多,隻是連忙說道:先彆管其他的了,現在我們時間緊迫,必須馬上找到土匪們藏兵器的地方,到時候才好一舉將他們殲滅!
聞言,白歌卻忍不住多了幾分錯愕,你怎麼知道他們藏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