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果向來都是一年之內戰爭不斷,三年必定會起一次最大的混亂,但每一次戰爭都是死傷過萬,若是真正的傾舉國之力,那到時候死亡的可是整整幾十萬人,幾百萬人!
鶴城聽著他二人的話,心中隻覺得有些顫抖,緩緩睜大的眼睛。
“千萬不能讓他把這信傳回到朝廷,若是讓那些大臣發現了那還得了,他們肯定會是想方設法的拆散你們,到時候逼著皇上下聖旨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雖是沒有在皇宮之內,但他也知道現在的陸之夜寸步難行,陸之夜和白薇兩個人鬨著脾氣,似乎還夾雜著其他的事。
陸之行輕輕的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難看。
“之夜在皇宮之內忙著奸細一事,他和白薇最近又因為其他妃子鬨事,現在讓他接到這封信,就是給他增加巨大的壓力。”
薑皖聽到他的話,停頓了一下,皺起來了眉頭:“陸之夜又寵幸了其他的女子,我才沒離開多久,他又不安分了?”
薑皖緊緊的皺著眉頭,白薇已生了龍子,並未被冊封為太子,自己倒是能夠為陸之夜解釋幾分,可若是寵幸其他女子,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陸之行輕輕點頭。
“沒錯,不僅寵幸那個女子,那女子已經懷上龍胎,並且被封為了貴妃,現在皇宮之內都在傳著白薇已經失去聖寵。”
一旁的軍醫淡淡的插嘴的,不知道從何處又拿出來了一封書信:“朝廷之內的人給我傳過來的,你們可以先看一下,了解一下皇宮的情況。”
薑皖上前接了書信,快速的撕開,往裡麵望了過去,就看到裡麵的信和軍醫說的無二差彆。
眼神微微的一凝,說到底,陸之夜最後還
是背叛白薇了,他二人情比金堅都能夠被拆散,那自己和陸之行……
一旁的晤明顯也是想到此事,嗤笑一聲。
“陸之夜當時和白薇保證的好好的,如今就和彆的女人有了關係,我看你們兄弟二人,也都是一丘之貉,不如趁此機會,趕緊了斷算了。”
他這話就是如同在眾人心底放入一個驚雷一般,空氣似乎是凝結,變得有些沉悶。
陸之行和白薇驚動天下,當時陸之夜為了白薇抗拒整個天下,整個朝廷的大臣,可最後率先變心的,不還是陸之夜嗎?
“這是皇宮之內傳來的消息,我們不在皇宮之內,自然是不知道消息的真實情況,我覺得此事還有待確定。”
一旁的薑皖勉強地辯解著,內心覺得有些慌張。腦海之中不時閃過白為哭泣的麵孔。
卑微生性比較的軟弱,若是在皇宮之內被人欺負了,恐怕也不會還手。
薑皖咬了咬牙,站起來了身子:“我決定了,今夜我就要啟程回到京城之內,我要回去照看一下白薇。”
說完,朝著身後的營長走了過去,晤發泄了一番,也覺得有些痛快,冷哼了一聲,又朝著營帳走過去,開始收拾著衣物,
留下他們三個人楞在了原地。
“那我們先怎麼辦?”一旁邊的鶴城說著,語氣有些擔憂。
皇上這樣至尊的身份,都能夠被逼的就範,他二人到時候真的能夠頂得起整個魏國的壓力嗎?
鶴城不自覺地開始為這二人的未來操心著。
“你也不必過多的擔心,等我恢複記憶之後,我就先去給薑皖尋求解藥,尋找解藥是重中之重”
陸之行說完這兩句話,隻感覺到腦海之中湧現出來一陣陣的眩暈,眼神猛然的有些發黑,身子有些不受控的朝著後麵倒去。
軍醫眼看著他如此,連忙的上前攙扶著:“您沒事兒吧?”
朝著陸之行的眼神望了過去,隻看到此時的陸真行瞳孔有些渙散,心中有些不妙。
扭頭對著一旁的鶴城說道:“快點把陸帥抬到床上,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一旁的鶴城聽了此話,連忙的把陸之行給抬了起來,二人合力把他給放在了床榻之上,
軍醫摸著自己的胡子,朝著他手中的藥瓶看了過去,細細的打量著藥丸,喃喃自語。
“這藥的確是真的沒錯,能夠讓人恢複記憶可為什麼陸帥突然的暈過去了?”
按理說隻有在吃完之後,才會是爆發出來效果,而如今僅僅才吃了一次,就已經有如此的效果。
若是把這藥全部吃完,那還了得,生怕到時候陸之行一個堅持不住,就會是整個人全盤崩潰。
一旁的鶴城沉默了半晌,罕見的出聲。
“我覺得,應當是他太過關心夫人的情況,夫人現在的日子僅僅隻剩下一個月,一個月之內還要去西域和遼胡求藥。”
況且,到時候又是要耗費不少的時間,若是其中被什麼事耽擱了,那到時候夫人的性命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