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晤剛停下腳步,扭頭直直盯著身後的男孩,
男孩有些手足無措:“我就是被抓過來的奴隸,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哥?”
晤盯著他,上下又打量了幾分,嘴角浮出不屑的笑容:“你真以為你隱藏的很好?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不然的話……”
手中剛剛搶回來的劍微微一動,在這夜光珠下照耀出幾分的寒光。
男孩抿抿嘴唇,卸下自己麵具,冷笑一聲:“我自然是地下城之中的人,倒是你,居然出乎了我的意料……”
薑皖有些無趣的望了一眼門口,晤怎麼還不前來,莫非晤真的在鬥獸場上出事,心中止不住的擔憂。
一旁的二皇子看得出她心不在焉的應付著自己,也不惱怒,小酌了一口清茶,說著。
“薑皖,我已經和你說了這麼久,你心動不心動,若是以這魏國還有遼胡的和平為代價,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做王後?”
薑皖眼神微微轉動,眼神之中閃過幾分驚訝,這人和她磨了許久的時間,為的就是要讓她來到這裡,嫁過去當王妃。
“二皇子,我已經成親,況且我早就不是那未出閣的少女,如果是這樣的話,您恐怕會是被這遼胡之人嘲笑吧,您的父王也不會答應。”
目光在這人的身上打量了幾番,她知曉二皇子是最受寵愛的,如果說是貿然的娶回去一個已早已不是完璧之身的女人,恐怕會是引起上下震怒。
“況且,您若是把我這樣的人娶回去,您的父王估計就得去考慮一下其他的皇子吧。”
畢竟一個不受自己掌控的棋子,哪怕是兒子,也是不能夠輕信。
“這就不勞薑皖姑娘費心了,姑娘隻需要給我一個回答即可,若是你同意了,我就讓人退兵,老實的海賊投降,五十年之內不再犯魏國一步。”
二皇子看著她在這裡與自己周旋了許久,似乎是要消磨著時間,冷笑一聲,
撕下自己拿從溫和的麵具:“姑娘,你也不必在此地拖延時間了,他是不會來救你的,她已經被我扔進鬥獸場之中,並且我已經安排好了人選……”
薑皖瞳孔微縮,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忽然想到,晤看起來冷淡,可他有一顆善良心腸。
若是遇見一些事,也會和自己一樣上當受騙。
“二皇子,你這樣的手段恐怕有些卑鄙了吧,難道說,您就不怕被天下之人恥笑?”
二皇子眼看著她如此,依舊是與自己周旋著,眼神之中不可避免地充滿了幾分的冰冷。
“你就不要寄希望於他了,他是絕對不會過來救你的,相反他現在自身難保了,怎麼過來救你?”
說完,二皇子站起來了身子,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眼神有些淡然。
“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隻好把你強行帶回遼胡去了,到時候成親,會把我的“妹夫”給請過來的。”
薑皖抿了抿嘴唇,他嘴中的這妹夫,恐怕就是陸之行吧,現在的陸之行失去記憶,而自己又不在身邊。
查爾晴
被鶴城盯著,可難免也是有不周道的事,越想越覺得頭疼。
薑皖的氣勢並未有半分的氣餒:“不一定如晤所掌控的,您不需要這麼的自信,萬一到時候出現什麼差池,恐怕你有二人都難以承接。”
薑皖起了身子,朝著門外走去,方才的人和她聊了許久,並未對她有任何強製性的動作,現在她就要試探一下這個人的底線。
“姑娘,您請回去休息,二皇子已經下了命令,說是不允許您踏出門半步。”
說話之人乃是守在宮門口的一個侍女,一身怪異的衣服,腰中插著一把彎刀,看起來是真真切切遼胡之人的打扮。
“若我不呢,你難道說還能夠殺掉我不成?”薑皖眼神帶著幾分的憤怒。
一把推開身旁的侍女就要往外麵走去,等她走了沒兩步,身後傳來一個人輕飄飄的聲音。
“你若是這麼的走出去了,他也彆想活了。”
薑皖停止住腳步,往回看了過去,隻看到二皇子把玩著手中的一個藥瓶,裡麵裝的不知是何東西。
那裡麵裝的是陸之行的解藥?
陸之行雖然被判定為中毒,僅僅是暫時性的失憶,可到底會不會危及性命,包括軍醫也不知道。
“你是在威脅我?況且,你怎麼以為陸之行會輕而易舉的被你掌控?”薑皖往他身上打量過去,眼睛死死地盯著這瓶子。
“是啊,她可是堂堂的陸帥呢,讓我遼胡之人聞風喪膽的呀,也不知道他若是死了,不知道這朝堂之上會傳來什麼消息,會不會引起什麼動蕩?”
二皇子嘖嘖讚歎了一番,又假裝不經意的把瓶子把玩了一番,高高地扔起來,在即將落下地上。
用腳又踢了上去,看著他的動作如此的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