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情不自禁的便是咽了一口口水:“美人,我勸你就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我花了這麼高的價錢買下你,你還對我這樣的態度,我看這裡麵的人沒把你帶好?”
青樓的女子一般都是從小養的,還會有專門的人進行教導,可麵前的這女子卻是如此的抗拒,難免是讓他心中起了幾分的疑惑。
鐘婉言抬頭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扭頭看著桌子上的茶壺,心中便是一想法,拿著茶壺,便是直接的把裡麵的茶水潑著麵前的張公子。
“你乾什麼!”
這行為並不像是女子能做出來的行為,反而是讓張公子整個人都是猛的一驚,眼睛裡麵閃了出來更多的深思。
“你就不要在這裡胡鬨了,還是快點過來吧,外麵可是有人守著,若是我把外麵的人叫過來,把你摁在床上,可就不是這結果了。”他這人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的猥瑣,
聽在鐘宛洋的耳朵裡麵,隻覺得是一些葷話,整個人都是氣紅了臉。
然而另外一旁的薑皖,則是整個人徘徊在這煙雨樓的周圍,如果是啦沒猜錯,這煙雨樓的人會是乾過不少違法的事。
像是之前的女子和書生,兩個人看起來是青梅竹馬。
一旁的玉兒看著她臉色陰沉不定,便是說著:“主子,您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薑皖微微的點了點頭,又是朝周圍看了過去。
那些男人有的人嫉妒,有的人調笑,可是更多的人則是羨慕著這張公子居然能和著煙雨樓的頭牌一度春宵。
“你先給我帶人查查這煙雨樓的底細,看看有沒有做過什麼違逆之事。”他的語氣淡淡,讓旁邊的玉兒情不自禁的便是心驚。
主人的意思,是莫非是要端了這煙雨樓?
不敢過多的猜測,連忙退了下去,等玉兒離開之後,狼孩才是站在薑皖身旁,低聲地分析。
“我剛才在周圍打聽了一圈,有不少的人都說了這煙雨樓會買賣一些女子,若是當真有好看的,不擇手段也是要搶過來。”
薑皖在旁邊聽著,眼神有些淡淡,也不知道晤和鐘婉言,兩個人現在是何情況。
更不知道現在的鐘家到底是如何,鐘婉言都已經失蹤將近一天,而這鐘家的人沒派出來一個人尋找。
想必這鐘婉言丟了的消息還沒多少人知道。
“我們跟上去,以防晤那邊不能搞定。”
兩個人一番低語,便是朝著這青樓之內走了過去,而張公子則是特意洗了個澡,把整個人都是好好的清洗了一番,才往床上坐了過去。
“美人,我這可是特意的洗了個澡,你總不嫌棄我臟了吧?”
鐘婉言看著實在拒絕不了他,生怕他繼續動手動腳,就隻好胡編亂造了一個借口,可沒想到這張公子居然是對女人意外的有耐心。
鐘婉言也隻好提起來了精神:“我也要去洗下,你且等著。”
說完,便是緩緩地站起身來,便是要往外麵走著,可外麵的人已經把門給死死地反鎖著,她一個女流怎麼拽都拽不開門。
而身後的張公子緩
緩的逼近,臉上掛著油膩而又讓人惡心的笑容。
“美人,你洗不洗我也不嫌棄的,快來吧!”
說完,伸出手便是要朝鐘婉言的身上去摸著。
鐘婉言條件反射的便是要掙紮,可這張公子雖然沉溺於酒色,可身子骨到底是男人。
上前便是強行的把鐘婉言給扔在了床上,手忙腳亂的便是扒著自己的衣服:“彆掙紮了,明日我納你為妾,行了吧。”
薑皖一看到他那身上的肥肉,則是更加的惡心,慌裡慌張的往床上跑了下去:“快滾!”
正在此時,鐘婉言聽到門外有人的悶哼聲,心中猛地一頓,手中甚至也忘了掙紮,
而這張公子眼看著她不掙紮,就要繼續動作,可就在下一刻,隻看到這門被人強行的給破壞,一腳便是把門踢開。
晤一走進去,便是看到肥頭大耳朵的豬頭壓在鐘婉言的身上,怒從心來,大步上前便是把這男人給拉在地上,甚至連一旁的劍也忘了使用,伸手便是暴打。
一拳又一拳打的麵前這人臉色腫脹,眼角也溢出來了血絲。
鐘婉言眼看著要打出來人命,連忙便是阻攔著:“晤,彆打了,要是打出來人命就不好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晤聽了這個話又是有些不解氣的,上前狠狠地踹了兩腳,把底下的死胖子踹的哼哼直叫。
可這張公子嘴欠,還是努力的爬了起來,張嘴怒罵著:“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居然敢從我手底下搶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晤本來被人給勸慰,心裡麵怒氣減少了點,可聽到他如此囂張,甚至他胯間衣服還鬆鬆垮垮,心中又是怒氣升騰,上前便是中間地方直接的一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