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榮眼神淡淡,看他時也有著幾分的嘲弄意味。
“還是讓你們丞相大人來親接旨,就憑你,還是接不了這個聖旨。”
底下的管家便是微微一愣,對著一旁的下人揮手,讓他去請了丞相,
不到片刻,這丞相大人便是連忙的趕來,一看到他手中聖旨,便是跪了下來:“臣,接旨。”
齊榮打開聖旨,便是宣讀:“丞相和遼胡之人勾結,通敵賣國,罪證已經查清,特派齊榮前來捉拿丞相大人,三日之後,株連九族,可有疑問?”
並未有多麼的陳詞濫調,反而就是簡短的幾句話,可僅僅就是幾句話,瞬間就是讓底下的人臉色一白。
丞相也一臉不敢置信癱軟在地,而周圍的那些妻妾和丞相夫人也都是慌張了起來。
齊榮對著身後的士兵微勾了勾手,便是發號施令:“把裡麵的人全部都給我抓了,抓進死牢,三日後問斬!”
他這話聲音說的及大,就連外麵那些看熱鬨的民眾,也是能夠得知此事,可他們心中疑惑。
要知道這丞相雖是高官,可從未在這周圍興風作亂,甚至是對於他的這些窮苦百姓,還是百般的照顧,怎麼如此時候,有人說是通敵賣國?
有一個壯年男子,便是直接的衝了過來:“大人,乾為何丞相大人是賣國賊,可有任何證據!”
齊榮也沒料到竟然會是有人說此話,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丞相大人,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神色。
齊榮則是調整了一下語氣,道:“我自然已經有了證據,先前陸大人失蹤,便是這丞相大人和遼胡之人勾結所做,而河南的水災又是他打通水渠,難道說你敢說這不是死罪?”
一句話便是讓底下的人啞口無言,其中的一條賣國罪,能夠讓他被株連九族,更何況後麵的那條水災之罪,更是能夠讓他死一萬次也難辭其咎。
看著底下的人沒話說,淳瀾也就並未多講,身後的那群士兵上去把丞相大人死死的捆著。
手中並未被捆著鎖鏈,反而就是被二人按住雙手,其他的一些人也是被人給連連的帶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自然也是浩浩蕩蕩的走,讓周圍的那些百姓看得吃驚。
“你聽說了沒,丞相大人犯的可是通敵賣國罪,這可是要株連九族的罪!”
還有一人在那裡低聲的說著:“我覺得這事不簡單,你看丞相手中,他手中並未有任何的鐐銬,可能隻是演一場戲。”
“那你這是懷疑皇上假聖旨?”
而人群的幾個黑衣人,則是不動聲色的離開了人群,他們已然得到想要的結果,幾個人回去複命。
利用輕功飛在屋簷之上,很快便是回到宅子之中,跪了下來。
“王爺,這丞相府的人已經被接連被捉拿,齊榮大人已經去丞相家中,把所有之人全部帶走。”
齊王轉過頭,眼中皆是誌在必得,聲音朗朗。
“我隻不過就是用了點小小的手段,沒想到這陸之夜竟然會是如此愚笨,竟然真的會是中了我的計策。”
要知道這丞相可是一個忠臣,如今卻是被他給弄下去,那些老臣定會是寒心,
那些老臣若是寒心,他這朝廷和皇上之位定然會是坐不穩。
齊榮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嚴密的盯著,若是有任何的異常,立刻就是告知與我。”
……
白薇手中捏著絲帕,小心翼翼的便是為白薇擦著汗,嘴裡裡麵還是不停地安慰。
“娘娘,我在這,您不必害怕,我們都在陪著你。”
白薇的嘴中慘叫連連,並未有任何的改善,要知道這白薇可是足足叫了一上午,如今嗓子都啞了。
胸膛在不停的上下起伏著,明顯就是已經沒有多少的力氣,心中更是著急。
忽然想起來這太醫對自己囑咐,咬了咬牙便是說道:“娘娘,我與你講一下我這幾日所看的畫本。”
說完,便是低聲地娓娓道來。
底下的白薇一開始還是腦海之中被疼痛所占據,可故事的太狗血,也是慢慢的被白薇給聽了進去,還時不時的扭頭詢問,
“淳瀾,我看你這書中的女人,多半就是精怪,專門是吸引那些書生。”
陣痛微微過去,白薇總算是能夠緩了一口氣,整個人的臉上都是大汗,臉色眼睛是蒼白,身上蓋的薄被子已經被汗水給浸透了一層。
淳瀾看她總算是不疼痛了,也是緩緩鬆了一口氣。
“娘娘,這書中女人是狐狸精,已經殺了不少的人,可最後她會和這書生在一起。”
上麵的白薇聽得津津有味,可正在此時,身上的陣痛則又是襲來,她連忙握緊手中的被子,咬緊牙關。
一開始是白薇,僅僅就是陣痛,床上並未有血血液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