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說的這話,明顯就是胡編亂造,張寒生有妹妹不錯,那妹妹已經暗許良人,私定終身,幾乎所有男性都知道。
可這些未出閣的小姐,向來都是不關注這些事。
此話一出,麵前的鐘婉言忽然就是愣在了原地,臉上閃過一絲憂慮。
“那些京城小姐向來都是自視甚高,加上她哥哥還在京城做官,她少不了會有幾分鐘囂張跋扈。”
話說的沒錯,京城之內有不少的官家小姐,仗著自己家世胡作非為。
甚至沒出閣的姑娘都要做一些看不過眼的事。
薑皖演戲有始有終,此時裝模作樣地皺起來了眉頭,說道:“那該如何是好,我覺得張姑娘是一個挺不錯的人選。”
“要不然我們便去看看丞相大人家的小女兒,她可是丞相家的幼女,她可是千寵百寵出來的。”
一旁的狼孩看著薑皖在那裡不停地撒謊,眼中帶著幾分笑意,隨便搞找著牆,往上麵一靠,看著薑皖在這裡如何的糊弄人。
鐘婉言愣在原地,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她隻是一個姑娘,對外麵的事不甚了解。
加上她在家還並不受寵,如今突然蹦出來個丞相的小女兒,甚至比她的身份都要有分量,她拿什麼和人家爭。
臉上不自覺出現了幾分的黯然,而一旁薑皖卻是突然說道:“我覺得丞相的小女兒身份過於高貴,倒不如挑選一些其她的姑娘,你覺得如何?”
鐘婉言眼睛瞬間一亮,點了點頭:“那你想要和晤介紹什麼姑娘,必須要找那些溫婉的姑娘,能夠知書達理,善解人意。”
薑皖默不作聲地想了下,在整個京城裡麵溫婉大
方,知書達理的姑娘,可以說是一隻手就能夠數過來。
其中一位最出名的便是麵前鐘小姐,不受寵,但是在家中頗有教養,這不是明裡暗裡的,就在那裡推薦自己?
薑皖故作思考,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覺得我應該選誰比較好呢?”
鐘婉言張嘴要提自己,可又覺得自己一個女孩子家並不應該主動,像是這種,向來都是由男人來主動。
她一個女孩子親自開口,說出去多麼丟人,她眼中閃過幾分的猶豫,並未開口。
可薑皖已經看出她心中感想,便說:“我一開始想的其實是你,可我看你並不喜歡晤。”
鐘婉言著急起來:“我,我對說道有幾分的好感。”
話一說出來臉色便是羞紅,直接閉嘴並未敢多言,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般,她會眼中閃過幾分失望。
“我倒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可你也知道我身為鐘家女兒,我爹自然會想辦法和我聯姻,把我嫁出去。”
鐘家身為京城的一個大家族,她又身為家族之中最不受寵的一個女孩子,若不是隨意的給她找一個人嫁了。
就是要找一些能夠給家族帶來利益的人,進行聯姻,她哪有資格在那裡自主選擇自己的婚姻。
狼孩直接的開口說道:“你若是真心的想在一起,那便是在一起,何必管那麼多,你覺得他還得定不了一個鐘家?”
話說的簡單,可是京城一個偌大的鐘家,若是想要憑借晤自己一個人,自然是不行。
可彆忘了薑皖在皇宮之中是什麼身份,甚至是和皇帝都能夠平起平坐,自然是不懼。
到這樣的地步,薑皖也並未多言,反而上前微微一笑。
“你若是和他有情有義,我會想辦法把你們兩個人撮合在一起,至於之後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鐘家由我來搞定。”
鐘婉言有些不敢置信的,便是睜大眼睛,都由薑皖搞定,又猛地想到麵前薑皖的身份,便是微微的點頭。
如果薑皖來出頭,或者說是親自的找皇上賜婚,那麼鐘家不從也得從。
鐘婉言也並未過多的說廢話,反而直接地站了起來。
對著麵前的兩個人微微行禮:“就先在這裡謝過兩位,若是以後我和他真的能夠結為夫妻,有重謝。”
這話僅僅說了一個開頭,沒有再說下去,薑皖心中便是想說來一攬子的計劃,她是一個頗具大局觀的人。
她竟然打到鐘家小姐的頭上,那麼她便是有辦法收拾好這個鐘家。
薑皖在心裡麵估摸著時間,想必現在此時此刻,唔應該已經到達山寨之中,估計不多時便是能夠回來。
心中已經有了念想,便是笑了出聲:“估計晤現在已經幫你找到玉佩了吧。”
麵前的鐘婉言有些不敢置信,便是睜大了眼睛:“晤是去幫我尋找玉佩了,不是說好我們一起去找官兵幫忙嗎?”
她甚至是著急的直接站了起來。
麵前的薑皖微微的搖了搖頭:“我已經和他說,了要讓他追求於你,說不定過程中就你們兩個人擦出來什麼火花,晤武功高強,定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現在還沒有在一起,就已經知道為對方多考慮,若是真正在一起,那想必也是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