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也是愣了一下,上前便是勾手指:“把她抱過來。”
底下的老二心知頭領的意思,並未多言,上前便是把薑皖放在刀疤臉的懷裡,薑皖戲演的極其好。
周圍的人都能夠看到她身上的瑟瑟發抖,仿佛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讓人覺得極其的可憐,刀疤臉心中也是起了幾分保護欲。
伸手便是低頭看著薑皖,語氣罕見的柔和下來:“美人,跟我說一下你的名字。”
薑皖心裡麵百轉千回,說話極其的小,如同蚊子一般:“我叫做楊柳。”
“楊柳,柳兒……”
上麵的刀疤臉,在嘴裡麵念了幾句名字:“不錯,我看你人如其名,也是弱柳扶風,乾脆留在此地做我壓寨夫人可好?”
一旁的薑皖並未多說,她深知,若是其他女子在此地,無論答應與否,結果必定是一樣的。
像是這般土匪哪有道理可講,隻不過就是披上羊皮的狼,如今溫言軟語,接下來是如何,誰豈會不知道?
誰知上麵的刀疤臉看著她並未回話,反而便是譏笑一聲,拿起來一旁的酒壇子,倒了一杯酒。
掐著薑皖下巴,一碗酒便是往薑皖的嘴裡麵灌了進去,猛的一杯涼酒灌入嘴裡,整個人也都是猝不及防。
隻感覺到嗓子裡麵一陣陣的火辣辣,便是開始大聲的嘔吐起來,可誰知上麵的刀疤臉,卻是在那裡大笑著。
“美人,我看你並不會喝酒,
不如今天就讓為夫來教你,該如何喝交杯酒?”
一邊說著一邊便是張狂笑了起來。
底下的老二也是會拍馬屁上前便是說道:“老大,我看您今天心情好,不如和她成親,我看她如此絕色,成為我們壓寨夫人也是極好的。”
說完,上前便是主動又倒了一碗酒,一個遞給刀疤臉,一個給了薑皖,讓兩個人手裡喝交杯酒。
老二的意思不言而喻,薑皖在那裡微微低著頭,頭腦總算是清醒幾分,一碗火辣辣的酒灌了下去,差點沒把她給喝死。
刀疤上前便是拉著她的手腕,強行的喝了那杯交杯酒,一個橫抱便是把薑皖抱進自己懷裡。
直接的走向門外,周圍都是傳來男人的聲音,還有幾個人小聲地羨慕著頭領的豔福不淺。
薑皖縮在男人寬厚的懷抱裡麵,聞著土匪頭領身上一股氣息,隻覺得這個氣息似乎是在何地聞過。
心頭猛的一振,若是沒有想錯,香味似乎是在朝廷之內聞過,而是香味則是朝廷的貢香。
除非朝廷裡麵的一些官員,則是沒有人能夠享用,科堂堂一個土匪頭子,怎麼會是能夠用如此的東西?
心中有了疑惑,薑皖連連被灌兩杯酒,臉上滿滿的都是紅色,土匪頭子把她抱在懷裡。
快速的走進一個房間,揮手便是把幾個打掃的下人趕走,直接就把薑皖給扔在床上。
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薑皖突然愣了一下,張嘴便是說道。
“大哥,我怎麼覺得你並不像是一個土匪?”
麵前的男人猛的便是一樂,眼角裡麵劃過一絲疑惑,便是勾起來一摸張狂的笑容。
聲音也是變的粗獷:“我不是山賊,我還能夠是什麼?不對,我今天可是你的夫君!”
上前便是衝著薑皖撲了過來,薑皖靈敏朝著旁邊躲開,雖然說是醉醺醺,可經過一路的夜風吹著,早就清醒了幾分。
說道目光變得有些犀利,說道:“我怎麼不覺得你是一個土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身上用的香可是朝廷貢香!”
麵前的刀疤臉並未多說什麼,反而手裡麵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過,把身上的外衣隨意的往地上一扔,露出來腹肌。
朝著薑皖緩緩的走來,若是一般的人看到此情此景,恐怕早就嚇得花枝亂顫。
可薑皖並未是一個普通女子,反而眼神不畏懼,絲毫都不見柔弱,和之前的小白兔模樣明顯就是極大的反差。
可就是這極大的反差,卻是讓刀疤臉心中起來一股極大的興趣,麵前的女子似乎並不傻,右手藏在袖子裡麵,袖子裡似乎長著什麼東西。
刀疤臉也並未多說什麼,便是衝著薑皖的右手衝過去,。
而薑皖猛地往後麵一躲,便是反手拿出一把刀子,直接的朝著刀疤臉刺了過來。
刀疤臉躲的並不及時,他的手上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刀口,這道血淋淋的刀口附在他的手臂之上,滿滿的猙獰。
可刀疤臉並未多說什麼,甚至並沒有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