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逐漸昏暗下來,他們一群人總算是到達軍營之內,
可讓人覺得有點疑惑,他們早就對前方的軍營派去使者,按理前方應該會有人接應。
陸之行心裡雖然有疑惑,可是還是強行壓了下來,便是騎著快馬帶領著身後的士兵到達附近。
陸之行剛走了沒有幾步,便看到前麵有著火光,幾個士兵聚集在那裡,小聲地討論著語,氣裡麵滿滿的都是憂心:“老將軍前幾天在戰場之內負傷,現在還昏迷不醒,也不知道這場戰爭,我們是輸是贏啊。”
另外一個士兵也是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們這些上級在那裡爭鬥著,我們這些士兵也遭殃呀,副將最近兩天做出來的決策都不行。”
“昨天可是白白死了整整有1000多人,就是因為他的錯誤決策。”
“是啊,要是何青大人他們在就行了。”
一旁的陸知行聽到此話心裡滿是疑問,士兵說的什麼叫做要是何青在這裡就好,難道說這兩個人不在軍營之內?
按理說何青在軍營之內一步步的爬上去,都是靠著自己的軍功累積的,也是有著真材實料。
可何青到底去哪兒了?
陸之行也不隱瞞自己的行蹤,便發出來了腳步聲,走了進去,說道:“我是陸之行,我率領大兵前來支援。”
前麵正在連聊天的幾個士兵,一看到他立刻就是跪了下來:“屬下等人沒有收到消息,尚未前去迎接,請大人恕罪。”
駐守邊疆的士兵怎麼會是沒有收到消息,按理說將軍收到此消息之後,就會是立刻派人前去接應,好讓他們及時找到地方。
否則耽誤一分一秒,就有可能造成嚴重後果!
陸之行不動聲色地把問題積壓在心裡:“我要去找你們將軍,你們二人在前帶路吧。”
兩個士兵乖巧地在前麵帶著路,而陸之行則是進入到主帳之內。
陸之行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藥味兒,還有鐵鏽味兒,而且這股鐵鏽味兒也是越來越濃烈,讓他有些不舒服的皺起眉頭。
守夜小士兵一看到他,就是跪了下來要行禮。
“免禮,老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兒?”
隻看到床上有著一個老人,約莫五六十歲,胸口有著一個巨大刀痕,外麵還不停著滲著血液,上麵的繃帶都已經被染的鮮紅。
“大人,將軍前幾日受了重傷,一直都是昏迷不醒,情況不妙。”
“此事這麼嚴重,竟然沒人通知我?”陸之行眼神變得有些微妙,心裡已經有了幾分判斷,怕是這軍營之內有人故意在壓著消息不傳給自己。
在戰事如此吃緊的時候,有人還在行違逆之事,其心當誅。
幾個士兵麵麵相覷,他們隻是小事士兵,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
“去把你們的副將軍給我找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會給我什麼解釋。”陸之行揮了揮手,身後自己帶來的大夫,上前給老將軍進行醫治,老將軍傷口已經發膿。
隱隱約約的有了臭味傳來,要是這麼耽擱下去,恐怕隻有死路一條。
大夫上前對著陸之行行禮:“大人,將
軍的傷勢嚴重,隻有把他的腐肉先行切除,才能有一線生機。”
陸之行略微的點了點頭,把一切都交給大夫,隻要能夠留下老將軍的命,將軍為國家操勞一輩子,可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否則老將軍九泉之下之下也難以瞑目,外麵傳來走路的聲音,陸之行直接站了起來,目光炯炯的看著門外。
隻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渾身穿著盔甲走了進來,將近一米九的個子極其的顯眼。
和他魁梧的身高有點不太相似的是,他的麵容賊眉鼠眼。
給人一看就覺得此人不簡單的感覺,陸之行也略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對此人的感官不怎麼好。
“屬相王略參見大人。”
陸之行也不讓他起來,反而率先詢問:“老將軍受傷如此嚴重,怎麼沒人給我去稟報?”
底下的副將身體猛的一僵,隨後就從善如流。
“當時戰事比較吃緊,隻是一心在想救治老將軍,所以就忘了此事,還望大人恕罪。”
陸之行當他真是忘記,扭頭就提出來另外一個疑問:“何青兩個人呢,讓他倆出來見我。”
底下的副將軍臉色有些尷尬,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他們兩位從來都沒有見過戰爭,如今親自上場恐怕就是有點怯場,前幾日說是辭去職務,在底下當著士兵,在後麵作為後勤存在。”
此話說的有點巧妙,可是在陸之行的耳朵裡麵。是有點貓膩,他可不覺得自己那兩位手下會是怯場,其中肯定有著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