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說白薇說的灑脫,不過其實心裡並沒有表麵上做出來的灑脫。
時間過得也不慢,一轉眼陸之夜便是離開桃花鎮三兩個月的時間了,這三兩個月的時間,陸之夜斷斷續續的,總會給陸之行寫信,每封信的末尾處,都會梯兩三句白薇。
問白薇安,照顧好白薇,白薇跟前有沒有出現新的異性。
這些陸之行都會事無巨細的告訴白薇。也不是說陸之行多好心,其實陸之行把這些都事無巨細都告訴白薇,其實就沒按什麼好心,就是為了要在白薇耳邊多提幾句陸之夜,好讓白薇彆忘了陸之夜的同時,心裡也多對陸之夜多些習慣。
若是白薇習慣了陸之夜每封信都有的慰問,若是哪次沒了問候,那白薇豈不是就會不適應,到時候白薇知道難受了,肯定就能看清自己的內心了。
當然,陸之夜肯定是不可能在自己寫的信最後的末端落下對白薇的問候,但是陸之行卻是可以假裝忘記跟白薇說。
就比如這次,陸之行收到信後,看完便是就把信收了起來,並沒有再拿著信去白薇房間找白薇。
薑皖盯著自己的醫書在看,這次見陸之行看完信之後便是就收了起來,什麼話都沒說的繼續看兵書,便是疑惑的挑了挑眉,還以為陸之行是準備一會兒白薇過來的時候再跟白薇說,便是沒有管他,繼續看自己的醫書。
可是等到白薇過來看自己的時候,陸之行便是像往常一樣,離開了房間,給他們兩個人說悄悄話的空間,並沒有要給白薇看信的準備。
薑皖見狀,這才狐疑的挑了挑眉,倒是也沒有說什麼。
隻不過白薇卻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其實白薇確實也像陸之行估摸的那樣,這些天都習慣了陸之夜每封信的問候,況且,白薇本身就對陸之夜有情,隻不過白薇知道自己跟陸之夜兩個人確實不是一路人,兩個人一個必須要呆在皇宮中不能離開,一個人又是要浪跡天涯,不願失去自由。
因為清楚的知道兩個人誰都沒有辦法為彼此退讓,所以白薇才清醒的壓製住了自己心裡的那點喜歡,在陸之夜提出來以後,便是生硬著拒絕了陸之夜,甚至是惡語中傷。
然而,就算是心裡再清醒的知道兩個人不可能,其實白薇心裡還是有些期待的,況且這些天,白薇也早就習慣了陸之夜每封信的問候,她估摸著陸之夜的信應該是也到時間該寄過來了,可是這幾天都沒有聽到陸之行的動靜,白薇便是就有些坐不住了,今天跟薑皖聊天的時候,便是就有一些心不在焉。
薑皖看白薇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由挑眉看著白薇,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沒......沒什麼......”
、白薇搖頭,跟薑皖說話的時候眼神便是帶了躲閃。
薑皖見狀,便是挑眉看了一眼白薇,眼中帶著一絲玩味:“白薇,你肯定是有事。”
兩人也算是認識了這麼長
時間了,薑皖怎麼可能不了解白薇。
白薇一向淡定,薑皖很少,或者說是幾乎就沒有見過白薇這麼心不在焉的模樣。才剛自己跟白薇說話的時候,白薇回答的都有些驢唇不對馬嘴了,若是白薇還說沒事,就是打死薑皖也不信。
“真的沒什麼。”
白薇歎氣,搖了搖頭,看上去像是要做出一副沒有事情的樣子來,可是眼底的失落還是沒有隱藏下去。
薑皖見裝,便是挑了挑眉,隻是看著白薇,卻是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那麼直直的看著白薇,便是叫白薇有了心虛的感覺。
白薇被薑皖看的心虛,原本是想躲閃薑皖的目光,隻可惜,不管自己怎麼躲閃,薑皖的眼神都一直盯著她看,根本讓她無處可躲,
“哎呀!”白薇本身就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性格,如今被薑皖這麼一看,白薇最後便是收起了心裡那點矜持,直直的回看薑皖,一臉怨念:“陸之夜的信怎麼還沒送來?”
“啊?”
薑皖可能是沒想到白薇會主動的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蒙圈,一臉疑惑的看著白薇,半晌這才反應過來。
原本薑皖是想給白薇留個麵子,不笑的,不過見白薇不跟自己在這兒裝了,露出真麵目來了之後,薑皖便是實在是沒有忍住笑了起來
見薑皖笑自己,白薇便是瞪了薑皖一眼,假裝淡定道:“我這是作為朋友的關心,你反應這麼大乾嘛?”
薑皖便笑:“我不過就是笑笑而已,反應哪裡大了?”
一邊說著,薑皖的眼神便是追著一直在躲閃自己眼神的白薇,眼帶笑意的看著白薇,又調侃道:“倒是你,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你心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