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薇一聽是薛掌櫃,臉上的神色便就陰沉了下來,一邊隨桃依往薑皖的房中過去,一邊問桃依。
“你把才剛裡麵發生的情況都跟我事無巨細的說一下。”
桃依點頭,便是將才剛紫苑是如何將黎疏出門買紅花一直到將薛掌櫃找回來的事情,同白薇說了一邊。
原來昨兒個晚上他們都離開以後,紫苑便是又去了薑皖的房間,還找借口將陸之行支開。
薑皖因為要配合紫苑,所以便也就聽了紫苑的話,讓陸之行先出了房門,自己一個人跟紫苑在屋裡談話,紫苑這才將昨兒個早上看到黎疏出門的行為跟薑皖說了。
“主子,昨兒個奴婢看到黎疏出府的時候鬼鬼祟祟的,便就心生懷疑,便就跟著黎疏姐姐一同出了府,奴婢跟在黎疏姐姐身後跟了一路,便是跟著而進了一家藥鋪,奴婢親眼看著黎疏姐姐在藥鋪的掌櫃那兒買了二兩紅花,又親眼看著黎疏姐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笑意......這不今兒個晚上您就小產了......”
桃依將紫苑的原話複述給白薇聽了以後,便是啐了一口,眼中帶著厭煩的神色:“當時夜色已晚,主子便是以藥鋪老板也已經關門歇息為由,先將紫苑打發了,其實原本主子也是想著今兒個讓紫苑將藥鋪老板帶來,一是詢問一番情況,二便是試探一下藥鋪掌櫃的,再就是看一下藥鋪掌櫃的同紫苑又有什麼關係,卻不想,紫苑竟是將薛掌櫃找了來.....”
這個薛掌櫃之前是從南鎮國那邊采購的那批藥材可都是可以支撐迷惑薑皖香毒的藥材,當時瞧著這薛掌櫃似乎隻是貪財無辜的存在,可如今這薛掌櫃竟是跟紫苑扯上了關係?
難不成這薛掌櫃其實就是張成背後的老板?
可是不應該啊,既然是這樣,張成沒有道理不認識薛掌櫃,當時薛掌櫃也不會隻要了王二寶的命,對於沒有將工作做好的張成一點都不懲罰......
白薇眯了眯眼睛,便是推開了薑皖的房門,皺眉看著剛被請來的薛掌櫃,挑了挑眉。
薛掌櫃似乎是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碰上白薇,一看見白薇,薛掌櫃的眼中便就閃過了一絲懼意,連說話的聲音都打顫了
“沒想到會在這兒碰上姑娘......”
話還沒說完,便是被白薇冷笑一聲打斷了剩下的話語。
白薇冷笑一聲看著薛掌櫃,雙臂抱肩,挑眉問道:“你說黎疏在你那邊買過紅花?”
一邊說著,白薇便是將眼神落在了桃依身上,淡淡的問薛掌櫃:“薛掌櫃看可能告訴我,這裡麵誰是昨天在你那兒買過藥的?”
白薇故意將眼神落在桃依身上,若是薛掌櫃昨天沒見過黎疏,那就很有可能會被自己給帶跑偏了。
若是薛掌櫃說自己一時情急認錯了人,白薇是不相信的。
畢竟她跟南樞第二次去他店裡買東西的時候,他便是很準確無誤的認出了她跟南樞兩個人,由此便是可
以看得出來薛掌櫃並非是不認人臉的臉盲。
那既然不是臉盲,你也記得這個姑娘昨天在你那兒買過紅花,又怎麼可能會認錯了人?況且桃依跟黎疏的長相,也是天壤地彆的。
隻是白薇沒想到,這薛掌櫃竟然是真的準確無誤的指出了黎疏是哪位。
隻見薛掌櫃手指著黎疏的方向,準確無誤的說道:“我這人記性雖然不好,可是記人卻是一絕,隻要是我見過一麵的人,都能記得在哪兒見過,因為什麼而見過,況且這位姑娘昨日來我店裡時,著實奇怪了些,彆人來買藥,都是配著藥方來買的,就隻有這個姑娘是隻單獨買了二兩紅花走的。”
說著,薛掌櫃便是頓了頓,又說道:“昨兒個她來買藥的時候,我便就猜測這個姑娘興許是被自己主子派來買藥的,興許是給家中哪個小妾灌下去打胎的,卻是不想今兒個紫苑姑娘來請我的時候,我才得知,這竟是給自家主子打胎.......作孽喲。”
白薇一聽薛掌櫃的話,便是眯了眯眼睛,皺眉問道:“你認識紫苑?”
“可不是,”薛掌櫃點頭,“紫苑這孩子從小在鎮上長大,她父親生病吃的藥,全都是在我店裡拿的,我當然是認識的......後來我聽說紫苑賣到了桃花鎮的一家大戶人家,改了名叫紫苑,倒是沒想到是來了姑娘家中......說來也是緣分了。”
聽薛掌櫃這麼說,白薇便是就眯了眯眼,而那邊南樞也是聞訊趕來,在看到薛掌櫃的時候,眉頭便是輕輕皺了一下。
“薛掌櫃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