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是剛來的,皖皖又救紫苑於燃眉之急,紫苑更是沒有道理去害皖皖不說。況且紫苑才來幾天,又為何無緣無故的要陷害黎疏?”
桃依的話音剛落,陸之行的話便是堵了上來,畢竟之前黎疏有想過要害薑皖,所以這會子一出了事情,陸之行便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黎疏,恰巧才剛紫苑又是指正黎疏,陸之行心中對黎疏的懷疑便也就越發的大了起來。
薑皖便是歎氣一聲,又看向桃依問道:“你才剛說假裝自己是凶手,想要以此引出幕後真正凶手的人是黎疏?”
桃依點頭,薑皖便是又說道:“可是才剛黎疏怎麼就知道,紫苑一定會指認她是凶手?難不成你們一開始也跟紫苑商量好了?”
桃依搖頭,又解釋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桃依頓了頓,又說道:“黎疏的意思是,偏巧今天隻有她跟紫苑進過廚房,那她跟紫苑的嫌疑便是最大,原本黎疏的意思是叫奴婢指證她為凶手的,卻不想奴婢還未曾說話,紫苑已經指證出黎疏鬼鬼祟祟的多次進出廚房.......”
原本桃依是想配合著黎疏假裝指認黎疏的,目的便就是想要看一下誰會出聲附和,或者說誰會順著這跟杆子往上爬,就將這
件事推到黎疏身上的。
可是如今......
桃依皺了皺眉,便是又同薑皖說道:“主子,你說紫苑的嫌疑有多大?”
薑皖搖頭,眉頭緊皺,還未等說話,陸之行卻是又說道:“你怎麼就確定,黎疏不是連你也一起騙了呢?”
對啊,她怎麼能證明黎疏不是連帶著她一起騙了呢?
若是說起來,比起紫苑,黎疏更有對薑皖動手的動機才對。
桃依一時間被陸之行問的蒙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薑皖便是歎氣,看了陸之行一眼,神色間便是已經帶了些生氣:“陸之行,你彆為難桃依了,黎疏這件事,我跟桃依一定會調查清楚,我也相信,這件事一定不是黎疏做的。”
見薑皖還是選擇相信黎疏,陸之行便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無奈道:“皖皖,如今我也是寧可錯殺一白,也不敢漏掉一個,黎疏的嫌疑確實太大了些.......”
“我也沒說要把黎疏放出來不是。”
不等陸之行說完,薑皖便是不耐煩的打斷了陸之行的話。
陸之行一向秉持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態度,卻又對自己身邊的起疑心,還是自己平日裡最信任的人,薑皖豈會不煩。見薑皖不耐,陸之行這才又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閉了嘴沒有再繼續說話。
如此,到了第二天,南樞才聽說了薑皖險些小產的事,便在吃過早飯之後,帶了一瓶藥送來給薑皖,臉色有些難為情
“我聽說你昨天差點出了意外......這是我研製出來的一種可以安胎養神的藥,若是需要,你便就留下。”
白薇挑眉,看一眼南樞,冷笑道:“你倒是大方,誰知道你這藥裡會不會藏了什麼不該有的藥材。”
薑皖便是拍了白薇的肩膀一下,瞪她一眼,才又對南樞笑著點頭致謝。
白薇跟南樞兩個人互看不順眼的事也不算是什麼秘密,所以對於白薇諷刺南樞的話,薑皖見兩人鬥嘴,自然不覺得稀奇,瞪白薇一眼,便是對南樞笑道:“我知道你也是好心,這藥我便就不跟你客氣啦,先留下了。”
南樞見薑皖沒讓白薇檢查一下便收下,倒是足以說明薑皖心裡還是信任自己的。
見薑皖信任自己,南樞便是對白薇勾了勾嘴角,學著白薇的樣子冷笑一聲,與白薇鬥嘴:“用沒有不該用的藥材,你檢查一下不就可以了。”
見南樞這麼一副得意的模樣,禦墨翎便是笑著搖頭,最近,他倒是覺得南樞越發的可愛了。
薑皖見南樞這麼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倒是也有些詫異。
薑皖倒是沒有見過南樞這麼孩子氣的模樣。
似乎與白薇鬥嘴成了習慣,這會子南樞說讓她檢查一下自己給的藥是否有問題,白薇便就偏偏與南樞唱反調,哼哼了兩聲,不屑說道:“你休想從我這裡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