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還是個小女孩。
若是平常的小女孩在聽說自己臉上的傷疤有醫治的可能,估計都會高興的蹦起來,可是薑皖的話說出來,卻並不見紫苑多開心,反而薑皖看到了紫苑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
薑皖見紫苑這副模樣,便是挑了挑眉,斂去眼中的情緒,淡淡說道:“怎麼?開心傻了嗎?懷不趕緊將麵紗摘下來給我看看。”
黎疏便是知道薑皖此時心中也已經對紫苑起了懷疑,勾了勾嘴角,便是附和著薑皖,對紫苑笑了笑,才又說道:“紫苑,你不知道吧,咱們主子深得白薇的真傳,醫術也非常不錯,估計咱們主子就能幫你治好臉上的傷疤,快快解下麵紗來給咱們主子看看。”
一邊說著,黎疏便是笑著上前去,好像是要幫紫苑解下麵紗一般。
黎疏的這個舉動卻似乎是將紫苑下了一跳一般,嚇得紫苑連連後退,一手放在麵紗上,眼中一晃而過的慌張,旋即便是笑著說道:“不用勞煩主子跟白薇姑娘,治療臉上的傷疤估計是要花費不少銀子的,奴婢......奴婢哪裡可以支付的起這麼多銀子,奴婢賺的銀子,都要給父親留著治病呢。”
薑皖見紫苑躲閃,便是眯了眯眼,心中便是更加起了疑心,隻不過卻是並沒有表露出來半分,而是笑著跟紫苑說道:“你彆怕,你在跟前伺候,我不過是幫你醫治一下臉上的傷疤,怎麼會問你收銀子?”
“可是治療的藥材也是要花費不少銀子,奴婢不願主子為了奴婢破費。”
紫苑這話說的正義凜然,若薑皖提出要給紫苑治病是出自真心而並非是試探,心中便就定然是會充滿感動的。
可是如今薑皖說這話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試探,這會子見紫苑這般抗拒,心中不免便就升了疑慮,挑了挑眉毛,便又說道:“也破費不了幾個錢,你在我跟前伺候,這也算是我給你們的福禮了。”
卻不料,紫苑還是搖頭,跪下給薑皖磕了頭,又說道:“奴婢知道主子是真心愛護奴婢,隻是奴婢實在不願意欠彆人的,所以,請主子諒解。”
這一句“彆人的”聽在薑皖心中便不是很舒服。
畢竟她把紫苑也算是當成了自己人來看待的。
不過既然這是彆人的選擇,薑皖也不強求,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是端起放在桌子上的碗,喝了一口湯,才又說道:“你不願意便罷了,作甚動不動就跪下......我不太喜歡彆人給我跪下,你且先起來罷,有什麼事起來再說。”
見薑皖不再強求,紫苑這才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薑皖的臉上便就帶了不好意思:“奴婢知道主子是好心,隻是奴婢真的不喜歡欠彆人的,謝主子諒解。”
薑皖便是點了點頭,笑道:“可以理解,沒關係。”
說罷,便是又笑道:“時間不早了,你且下去歇息罷,我喝了這碗湯,也該歇了。”
紫苑便是笑著點頭,給薑皖福了禮,便就打簾退了下去。
待紫苑退下之後,黎疏這才皺眉看著薑皖,皺眉說道:“主子,您瞧,這紫苑確實有些奇怪吧?”
薑皖點頭,卻是沒有說話,而是低頭喝湯,待把湯喝完,方才淡淡說道:“這幾天你且好好關注著她些,她確實有些問題。”
黎疏點頭,正準備扶著薑皖起身歇息,卻見薑皖突然捂著肚子喊疼。黎疏臉色立馬就變得蒼白起來,趕緊把薑皖扶到床上,一邊喊著人
“來人!來人!”
正巧陸之行這個時候剛剛回來,聽到黎疏著急的喊人聲,趕緊衝進來,便就看見薑皖煞白的臉躺在床上,雙手捂在小腹上。
陸之行大驚,急忙問道:“這是怎麼了?”
黎疏便說道:“主子才剛喝了一碗湯,便說肚子疼,陸將軍,快去請白薇大夫過來。”
陸之行也是慌忙點頭,趕緊衝出去,去了白薇的房中,便是狠狠的敲門:“白薇,白薇!快開門,皖皖出事了!”
白薇聽到陸之行慌張的砸門聲,又聽陸之行說薑皖出事了,趕緊衝出來,見陸之行果真是一臉慌張,便是著急詢問道:“薑皖出什麼事了?”
陸之行便是拉著白薇的胳膊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皖皖才剛喝了一碗湯,便就說肚子疼,你且快去看看。”
白薇一聽,哪裡還能放下心來,便是直接用輕功快步去了他們二人的房間。
“皖皖,”白薇一進去便是衝到薑皖跟前,一看過去,臉便就黑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一邊說著,一邊趕緊給薑皖封住了血脈。
此時的薑皖已經開始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