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天齊回去後,大魏跟東雲國那邊果真是消停了許久,期間也並未派兵來攻打過南鎮國。
這也是給南鎮國養精蓄銳的機會。
嚴天齊也趁機回了自己的毒穀召集了毒穀裡的人一起來了南鎮國的營地,自以為自己在秘密訓練,但其實這些全部都被鬼毒夫人看在了眼裡。
鬼毒夫人暗中觀察了幾日,便就去了桃花鎮那邊將嚴天齊正在偷偷練兵的事兒跟白薇說了。
白薇眯眼,眼中便是閃過一絲嘲諷:“嚴天齊跟金華倒是挺盲目樂觀,這麼一直節節敗退了,竟然還不趕緊收手,還在想著重新扳回一局來,還真是天生不服輸的精神。”
鬼毒夫人便也是冷笑一聲不過還是看著白薇,批評道:“你就是執念太深,這事兒原本打到南鎮國退兵便也就算了,你卻非要陸之行繼續攻打,如今生靈塗炭,百姓不得安生,你看了便就開心了?”
白薇知道鬼毒夫人心係天下,這會子看到百姓生靈塗炭不得安生,心中便就不舒服,這才又來批評白薇。
白薇歎氣,她也見不得百姓生靈塗炭,可是她更看不得南鎮國的國王與太子可以逍遙快活,憑什麼他們搶了她的家園逍遙快活,她國家的百姓就要從此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
這本身就不公平。
“師父,這不是執念,是國恨家仇未報,徒兒不甘心。”
鬼毒夫人聽後,便就是歎了一口氣,也沒有再多勸什麼,而是把嚴天齊那邊的情況都跟白薇說了以後,便囑咐白薇凡是都要注意安全,又告訴白薇,若是實在不行,也可以來請求她的幫忙,說完,便也就離開了。
待到鬼毒夫人離開以後,白薇思索了片刻,便又去喊著禦墨翎一起,去了陸之行的營帳,將如今嚴天齊將毒穀裡的人召集到了南鎮國那邊的事情跟陸之行說了一邊,又將嚴天齊如今的練兵模式給陸之行說了之後,這才又說道:“估計也就這幾天,金華就會帶著嚴天齊的人進行攻打,如今我已經安排好了我毒寒宮的人將桃花鎮與東雲國的營地四麵包圍完整,即便是嚴天齊的人想要進來也是得廢上許久的力氣的......這會子你們也莫要擔心,不過.......”
說著,白薇頓了頓,方才又說道:“不過嚴天齊在毒穀的人武功大多都比南鎮國的士兵武功高強許多,我們打起來便是比較費勁了些......好在如今東雲國同我們是同盟,東雲國練兵有方,所以南鎮國那邊對咱們的威脅也就不是很大......這樣,你現在立馬派人去東雲國那邊說一聲,就說這幾天時刻提高警惕,隨時恭候著金華帶兵造訪,然後這次最好一鼓作氣,直接擒賊先擒王,將金華拿下,咱們就省下後麵的功夫了。”
鬼毒夫人說的對,如今百姓生靈塗炭不得安生的局麵,確實不是白薇想要看到的。若是自己一直放著執念不放,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與南鎮國打持久戰慢慢的磨著南鎮國信心,那樣受苦受難的還是那些
無辜的百姓。
倒不如,便就一鼓作氣,直接擒住金華,把自己想要的都要來,便也就罷了。
陸之行聽聞白薇的話,便是挑眉看著白薇,眼中帶著不解:“不是說想要繼續攻打南鎮國,一點一點 的剝削南鎮國的城池麼?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
陸之行的話音剛落,白薇便是就歎了一口氣,淡淡說道:“罷了,百姓們都太無辜了,算了。速戰速決罷。”
見白薇這幅模樣,陸之行便是知道,白薇一向還是如往常一般刀子嘴豆腐心,嘴裡說著恨,心裡卻還是替天下百姓著想。
看著這樣的白薇,陸之行便是貪了一口氣,感慨道:“白薇,可惜你生了女兒身,若是男兒身,我一定跟著你身後,跟你一起征服天下。你配做這天下的帝王。”
對於陸之行這樣高的評價,白薇卻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笑著連連擺手,又說道:“你這評價太高了,我倒是承受不起了。”
陸之行聽後便笑:“你當的。”
說罷,便是不再同白薇廢話,剛準備派人去東雲國一趟,卻似是又想起旁的事情,眯著眼想了半晌,這才又跟白薇說道:“白薇,我們大魏興許還有南鎮國那邊派來的奸細,我這會子若是派人東雲國那邊彙報消息,怕是萬一傳到了南鎮國那邊的耳朵裡,所以我想.......”
說著,陸之行頓了頓,才非常不好意思的再次開口道:“我能不能拜托你去一趟東雲國那邊,跟東雲國的兩位皇子說一聲?”
陸之行其實也有自己信任的人,比如說長戈或是其他自己的心腹,陸之行身邊還是有幾個的。他之所以這麼說,也不過是希望白薇可以去一趟東雲國的營帳罷了。
畢竟,東雲國的二皇子對白薇的心思就差明明確確的寫在臉上了。東雲國的兩位皇子人品上其實都還能過的去,而且東雲國也知道,那邊的二皇子如今這般大的年紀,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至今身邊也沒有一個伴兒,這在九州大陸的皇族中,便是實屬罕見的,所以陸之行便也就斷定了這東雲國的二皇子,定然是個負責任的,這邊也就放了心,白薇如今又是孤身一人,陸之行心裡便也就起了撮合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