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雲國的小公主一向生性善良,就算是嫉妒南樞,也不會做出傷害南樞的事情來,就更彆提說傷害一個未出生的孩子。這根本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陸之行搖頭,薑皖便是聳肩,又歎氣:“所以,他們之間的一些事情,我覺得不管是陸之夜還是南樞,都對我們有所隱瞞,他們之間肯定還發生了一些我們不清楚的事情.......”
說著,薑皖頓了頓,才又說道:“他們幾個人的感情糾葛不管怎麼樣,也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相信他們自己也肯定會做一個了斷,咱們也就彆再替他們瞎操心了......咱們兩個顧好咱們兩個人自己就好,彆人自然有他們自己操心。”
陸之行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喜歡瞎操心,其實薑皖也沒想到陸之行會因為陸之夜的事情就傷春悲秋起來。
她後來能原諒陸之行,再次跟陸之行在一起,也不過是因為後來分開以後,她才知道自己抵不住對陸之行的相思之苦,就連當初都想過再重新回宮陪在陸之行的身邊,所以後來陸之行為了她放棄皇位千裡迢迢的來找她,她自然不會再將人拒之門外。
反正自己愛的就是陸之行,自己又何必勉強自己,去給自己找不痛快不是。
所以薑皖最後能原諒了陸之行,原諒他曾經對自己的那些傷害,也不過是因為全都憑借著心中對陸之行的愛而做出的退讓與讓步罷了。
隻不過這些自我治愈的過程,薑皖從來都沒跟陸之行說過。
陸之行見薑皖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興趣,想起薑皖一直對他們皇室的感情嗤之以鼻,便以
為薑皖不想再提關於陸之夜跟東雲玉、南樞之間的事,是因為不恥陸之夜當初朝三暮四,便也就不再提這件事,而是一路牽著薑皖的手回了營帳。
因為前一晚喝了些酒,這一晚上大家睡得也都很熟,休息的也都不錯,第二天上戰場的時候,大家的狀態便也就不錯。
士兵們見陸之夜竟然穿上戰袍禦駕親征,一時間,士氣大漲,上場前便是先吆喝了幾聲“天佑大魏,大魏萬歲”的口號,漲了士氣,這才衝往戰場作戰。
在戰場上見到陸之夜,金華滿目驚訝,他倒是沒想到大魏的皇上,竟然來到了邊疆,穿上戰袍禦駕親征。
當初金華派在大魏的奸細們都說陸之夜此時隻知道飲酒作樂不問朝政,可是如今在戰場上見到穿著戰袍的陸之夜,金華便開始懷疑起自己派在大魏的奸細傳出來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依照金華多疑的性格,這會子便是已經開始懷疑起奸細們說話的可信程度,是不是被人反收買了。
因為在戰場上,金華一心二用,險些就被陸之夜刺過來劍刺傷。
辛虧金華反應迅速,這才躲過一劫,後麵也就不敢再走神,而是專心致誌的作戰。
陸之夜身上的功夫是要比陸之行還要厲害一些的,金華當初攻打陸之行的時候便已經很費力,這會子與陸之夜對打,便更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節節敗退。
隻不過,金華到底是在戰場上有多年作戰經驗的,陸之夜卻是不一樣,陸之夜一直養尊處優,幾年前也確實帶兵打過幾次勝仗,可是自從第一次情傷之後,陸之夜便是再也沒有帶兵打過仗不說,甚至很少再去管理朝政。
若不是陸之行為了薑皖,將這一堆爛攤子丟給他,陸之夜現在還不想管。
所以比起金華,雖然一個是太子,一個是一國之君,可若真比起這些經驗頭腦,陸之夜並不是金華的對手。
陸之夜一向對自己的功夫自信滿意,如今又見打的金華節節敗退,心中便是更是生氣一絲滿足。又想那日沒能暗殺金華,今日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最好擒住金華才好,若是這樣,倒是能威脅著南鎮國將東雲玉放行。
陸之夜這麼想著,心中鬥誌便是更加昂揚起來,舉著劍便是一路追趕著金華,卻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跟隨著金華,已經衝出了大魏的保護層,此時自己已經一個人孤軍奮戰的到了南鎮國的營地。
見陸之夜果真上鉤,金華這才勾了勾嘴角,不待陸之夜反應過來,金華便是舉起手中的劍,對身後的將領們便是高聲呼喊道
“將士們,對麵就是大魏國的皇上,趕緊給我把人包圍起來拿下!記住,老子要活的!”
將士們一聽如今落單的正是大魏當今聖上,當下便是歡呼起來,一邊歡呼,一邊便就將陸之夜圍成了一個圈。
陸之夜便是在這般還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金華的人重重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