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樞便是彎了彎嘴角,禦墨翎也是笑著搖頭,薑皖便一邊幫著白薇收拾東西,一邊笑道:“是是是,你最喜歡見死不救。”
、明顯的調侃嘲諷她。
白薇斜兜一眼薑皖,又是哼了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趕緊給她喝藥!喝完了早點休息,越熬夜越好的慢!”
說完,便就抱著醫箱準備往外走。
薑皖見狀,便趕緊跟兩個人道彆,然後緊緊的跟上白薇的步伐,一路上都是笑嘻嘻的:“我今天又學到了一些,謝謝我的白師父。”
薑皖說的搞笑,把白薇逗笑,白薇便笑著瞪她一眼,笑道:“趕緊回去休息吧,你不回去,我估計陸之行也休息不好。”
薑皖便笑著點頭,一路上走著,薑皖長了幾次嘴巴,才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你跟南樞是怎麼認識的?你們兩個人怎麼看著像是磁場不和一樣?你倆有什麼矛盾嗎?”
白薇便是看一眼薑皖,挑眉,卻是沒有跟薑皖解釋:“這些你就彆管了,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再提也沒什麼意思。”
如果白薇想說,白薇一般不會賣關子,隻要薑皖問,她都會說。
這會子見白薇這樣說,薑皖便知道白薇是真的不想說。知道她不想說,薑皖也就沒有為難白薇,隻是笑著拉了她的衣袖,笑道:“那你什麼時候想傾訴了,就來找我,我隨時陪著你。”
剛剛白薇雖說沒說什麼,看上去也像是跟禦墨翎等人調笑,可薑皖還是能看得出來白薇眼中的落寞。
她雖說不知道白薇跟南樞之間到底經曆過什麼,可是薑皖卻知道,在看到南樞的時候,白薇並不是真的討厭她,隻是看到了南樞,心中便想到了
一些曾經的不美好。所以白薇眼中才會有一閃而過的落寞。
白薇驚覺與薑皖的觀察能力,不過也隻是對著薑皖扯了扯嘴角,還是什麼都沒說。
把薑皖送回營帳之後,白薇卻是並沒有接著回自己的營地,而是一個人漫步到了一處地方,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若不是再見到南樞,被塵封在記憶裡的那些以前,她還以為自己早就忘了呢。
這些年白薇自己故作灑脫的假裝自己忘記了一切,可是今天見到南樞才知道,原來以前,那都是自己的故作灑脫。
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白薇歎了口氣,低下頭去,便不再去想。
白薇原本以為他們從南鎮國那邊搶了地契跟他們南鎮國的小公主回來,今天一大早金華便就會帶著精兵攻打過來,就連陸之行跟李尚書兩個人都是早早的起來,召集了全部將領們開例會,隨時坐著準備。
卻是沒想到,一直到日上三竿,金華也沒有帶著南鎮國的人來打。
一直守在城門那邊守信的士兵們,也是遲遲不見南鎮國那邊的動靜。
士兵們起先不知道為什麼要他們今天這麼早的來隨時待命,也不知道是誰傳了出去,不一會兒,白薇跟禦墨翎昨天半夜去南鎮國奪回他們丟失了哪座城池的消息便就在整個軍營裡傳了出來。
大家一聽他們原本丟失的城池又回到了他們大魏手上,便是各個開始歡呼鼓舞起來,一時間,整個軍營的戰士們軍心大振,大家都歡呼著禦墨翎將軍威武,倒是一下子把白薇跟禦墨翎兩個人都給捧了上來。
更誘人吆喝著說要給她們兩個人舉辦慶功宴。
見大家士氣高漲,陸之行也不好扶了他們的興趣,便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他們的請求,不過是有個要求的,因為今天要雖是備戰,誰都不允許喝酒。
大家也都知道其中利害,自是不會有偷偷喝酒的行為,隻是一個勁兒的圍著禦墨翎以茶代酒的敬茶。
看著大家都圍著禦墨翎歡呼,陸之行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陸之行聽著大家的歡呼聲,便默默的自己一個人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薑皖原本是在笑著看著這一切,待到發現陸之行悄然離開,便是趕緊快速跟上了陸之行的腳步,笑著上前拉了拉陸之行的手。
陸之行回頭去看,見是薑皖,這才放鬆了自己眼中警惕,故作強顏歡笑的看著薑皖,問道:“你不在那邊跟他們一起慶功,過來乾什麼?”
薑皖便笑著走到陸之行身邊,與他並肩站著,笑道:“那你不在那邊跟他們一起輕功,出來乾什麼?”
陸之行便隨口說道:“嫌他們太亂的慌,我出來清淨清淨,透透氣罷了。”
薑皖便笑著看陸之行:“他們亂,還是你的心亂?”
被薑皖這麼一問,陸之行便是一愣,薑皖便是笑道:“陸之行,你心裡不舒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