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之行不過是看了一眼大皇子,便淡淡說道:“我們有救治雲行的辦法,你們若是耽擱了我們救雲行的時間,讓那位大夫有了返回的機會了,雲行的病可就沒得救了......你們先想想自己耽誤不耽誤的起再說吧。”
陸之行的話,便讓大皇子猶豫起來。雲行的病若是不及時救治,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那你要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們會有那麼好心?”
大皇子其實心裡也是相信陸之行的。
雖說陸之夜之前做的事情確實很混賬,可雲行到底是大魏的人,況且又跟陸之行身邊的長戈有些淵源,再說這個薑皖跟東雲玉曾經在大魏的時候又是極好的朋友,東雲玉的朋友,大皇子還是能信得過薑皖的人品的,所以也並不會很懷疑這兩個人的用心,八成也是因為陸之夜做的事情,他們心裡覺得愧疚,過來替陸之夜還債的罷了。
隻不過明麵上要刁難的話,大皇子還是沒忍住刁難了一句。
薑皖聽大皇子的問話,便是冷笑一聲:“我們怎麼也沒辦法證明,畢竟相信就是相信,不相信就是說破了天你們還是會持懷疑的態度,倒不如就讓我們拿出事實說話來。”
二皇子聽了薑皖的話,眉毛一挑,便朝大皇子看過去,見大皇子的眼神果然有了鬆動的意思,便直接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信你一次。”
說罷,二皇子便對外喚了一句:“來人!”
不過片刻,便來了兩位帶刀侍衛。二皇子便勾了勾嘴角,看向陸之行:“陸之行,若是這兩個人的武功可都在你跟長戈之上,若是你有什麼歪心思,就彆怪他們兩個人的劍不長眼。”
薑皖跟陸之行便是冷哼一聲,並沒有搭話。
到了雲行的房間外,薑皖轉頭便對跟來的兩個士兵說道:“你們兩個在外麵等著我們就好,不用跟進來。”
那兩個士兵也不傻,眯眼看一眼薑皖,便淡淡說道:“薑小姐剛剛說是有人來醫治我們駙馬爺的病,這會子怎不見大夫?”
薑皖便笑了一聲,指了指自己,淡淡說道:“那個大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就是那個大夫。”
兩個士兵對視一眼,當下便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件事,可是沒有人跟他們提過......
“薑小姐會醫術的事情.......”
兩個人原是想提出質疑的,卻不想,一個人剛開口,便被薑皖打斷。
“質疑什麼?你們不是就在外麵等著我們嗎,若是我們想要耍什麼心思,雲行喊一聲你們就能接著衝進來要了我們的命,這還需要質疑什麼?況且,我就是大夫的事情也確實沒幾個人知道,你們沒聽說過也是正常。怎麼?我學個醫術還得昭告天下不成?”
也是。
兩個士兵見薑皖說的有理,便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老老實實的守在了門口。
薑皖跟陸之行見狀,這才對視一眼,一起從外麵打簾走了進去。
雲行之前並沒有接到通知,聽到外麵有腳步聲,還以為是東雲玉回來了,便輕聲喚了一聲:“玉
兒。”
卻是並沒有聽到應答。
雲行這人的警惕性太高,沒聽到東雲玉的聲音,又聽氣息像是兩個人,當下心中便覺不妙,高聲喊了一句:“是誰!”
薑皖聽到雲行緊張的聲音,這才淡淡出聲:“你彆緊張,是我跟陸之行。”
一聽到薑皖的聲音,雲行這才放心下來,最起碼,薑皖跟陸之行不會對他的性命做出什麼威脅。
待見到他們兩個人時,雲行的臉已經冷了下來。
雲行冷眼看著薑皖跟陸之行,冷聲問道:“你們兩個人來作甚?”
“開給你治病。”
陸之行也不跟雲行拐彎抹角的,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這幾天薑皖悉心學習醫術,就是為了來給你治病......”
“不需要。”
不等陸之行說完,雲行便是已經冷聲打斷了陸之行的話。雲行冷著臉去看陸之行,冷笑一聲,眼中儘是嘲諷:“陸之行,你憑什麼以一副施舍者的口吻跟我說話?彆忘了,現在東雲國想要捏死大魏,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有什麼資本這麼跟我講話?”
“你放肆!”
陸之行還是沒能走出雲行已經不再是陸之夜暗衛的這個事實。聽雲行這般怠慢的同他講話,他骨子裡的那股自視清高的情緒便被自動帶了出來。
雲行卻是冷哼一聲,玩味的看著陸之行:“我就是放肆了,怎麼?難不成你還要看了我的腦袋?”
一邊說著,雲行已經是大笑起來,像是說了一個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