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敵意(2 / 2)

薑皖沉思想了想,沒有啊!這些日子除了打仗就是商量打仗,哪有時間去得罪彆人。但若是非要說出個人來,也就隻有張太守了,薑皖隻懟過他。

“應該不是張久文,他知道我們身份不一般,巴不得巴結我們呢,在他沒有查明我們的身份之前,他是不會害我們的。而且我們若是出了什麼意外,不僅沒有辦法阻擋南鎮的人,他也要承擔責任的。而且這桃園鎮若是被南鎮攻下來,皇兄一定不會放過他,這一點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陸之行摸了摸下巴,雖然薑皖經常懟張久文,但是以張久文的膽子,是萬萬不敢這麼做的。

“這個下藥的方法果然奇特,就算是我不舒服了,他們頂多也就是有個不知之罪,算不得上什麼,也隻能說是碰巧的。”薑皖暗暗咬牙,沒有想到啊,居然還有人心腸這麼歹毒,不知不覺間就著了他的道了。

“確實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個人可能也隻是讓你稍微有些不舒服而已,也沒有膽子做進一步的動作。”

“會不會是黎疏?”

“應該不是吧,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飯是黎疏做的,她要是做了什麼手腳,不是自尋死路嗎?她應該也沒有這個心機才對。”陸之行摸了摸薑皖的頭,安慰著。

“希望如此吧,我可沒有心思想這些事情了,我得趕緊睡一覺,累死我了都。”薑皖委屈的都要哭了,她這是做了什麼孽啊,居然還體寒。

“嗯,也好,你好好休息吧,陸公子會照顧你的。”

白薇走後,陸之行看著薑皖安心的睡顏,不禁把“生孩子”這件大事提上了日程。不過他們現在是身在戰場,薑皖若是有了身孕定會有諸多不便,也會讓南鎮有了把柄,看來這件事情也隻好暫緩了。

南樞用儘了畢生所學,終於穩住了嚴天奇的情況,保住了他的命。雖然白薇確實是沒有立刻殺了他,但是把嚴天奇帶回來之後南樞才發現,他早就已經毒入五臟六腑,好在以南樞的能力還是能救活他。

金華懷裡擁著錦瑟,在一旁冷眼觀看著南樞被累的大汗淋漓,等待這一切都結束了,金華將錦瑟的長發纏繞在指尖,似是不經意間的緩緩的開了口,“王妹果然是與嚴師傅師徒情深,明明都已經是回天乏術的人,卻還是硬讓王妹逆天改命了過來,還能讓他苟延殘喘著。”

錦瑟和南樞都知道金華的脾性,他雖然並沒有直接的發怒,但是他這麼說,就說明他生氣了。錦瑟乖巧的靠在他的胸口,她才不要摻和到他們兩兄妹之間的事情,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然而南樞卻沒有錦瑟這麼淡

定了,金華的怒意是南樞承受不起的。她這個哥哥太過於陰晴不定,南樞也從來不敢惹怒他,為了自保,南樞便隻好投奔著金華,從來都不敢忤逆。

南樞跪在了金華腳邊,惶恐到,“王兄,臣妹絕沒有忤逆王兄的意思,隻是師傅畢竟對臣妹教導眾多,正是因為了師傅的細心教導,臣妹才有資格輔佐王兄,還請王兄高抬貴手,讓臣妹救師傅一命吧。”南樞畢竟是個重情義的女子,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她是懂的,她做不到像金華一樣不顧情分,甚至可以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妹妹,她對金華恐懼大於順從。

金華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南樞,便又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金華的手緩緩撫上了南樞的頭,慌得南樞頭皮直發麻。感受的到南樞微微的顫抖,金華心裡升起了一股變態的快感,感受彆人的臣服是金華最快樂的事情,他想要這世界臣服於他腳下。金華卻還是溫柔的道,“妹妹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我們可是兄妹,本應該是互相扶持的,妹妹這麼說,可就是和我見外了。”說著,金華還真的扶起了南樞,眼裡被覆蓋滿了溫柔。

南樞一時之間倒是辨彆不了這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卻也不好直接拂了金華的麵子,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多謝王兄。”

金華又瞬時之間變了臉色,生氣的道,“但是你師傅這次簡直是太過分了,一直在父王麵前保證定能勝了那毒寒宮宮主,但是昨天的比試,卻連那女子一根頭發絲都碰不著!還讓我南鎮部分士兵死在了毒氣之下!簡直是丟儘了我南鎮的臉!”

對於金華易怒易暴躁的性格,錦瑟和南樞都摸了個七七八八。

錦瑟不知道為何突然跪在了地上,啜泣道,都是奴家的錯,奴家太想知道嚴師傅與毒寒宮的宮主相比究竟誰更厲害,所以才挑唆了嚴師傅去和宮主比試。奴家還以為嚴師傅就算勝不過宮主,也是能和她平分春色的,但是卻不曾想嚴師傅與宮主竟然相差的十萬八千裡,居然輸得一敗塗地,讓太子殿下丟了臉麵,奴家該死,殿下懲罰奴家吧。”

錦瑟的哭腔掐的剛剛好,正和時宜,聽的金華心都要碎了。

然而錦瑟的話裡話外,都是在說嚴天奇自己技不如人,才敗給了白薇。

南樞也是知道錦瑟這個寵姬跟了金華多年,賣可憐博同情可是她的絕招。所以南樞在大魏的皇宮裡勾引陸之夜的技能,也是偷學的錦瑟的。南樞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學到了精華,卻不曾想今日一見,才發現自己與錦瑟相差甚遠,想來這也是錦瑟能在金華身邊這麼久,金華卻還是對她一直寵愛著,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她的原因了,錦瑟這個女人,很聰明。

“這怎麼能怪瑟瑟呢,這分明就是嚴天奇自己贏不過白薇,他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的,瑟瑟不比如此自責。“金華親自扶起了錦瑟,將她摟在懷裡不停的安慰著。看著錦瑟的眼淚,金華的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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