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白薇姑娘你怎麼也不扶一下!”長戈著急的跑了過去,白薇明明就是邊上,卻並不扶一下,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讓陸之行摔的更結實一點。
“他自己找死,與我何乾。”白薇毫不在意,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你!”長戈小心的將陸之行扶上了床,聽到白薇這話,氣的火冒三丈。
“彆這麼看著我,我都已經說過了,傷口若是裂開,可是不容易長好的,他執意如此,我又有何辦法。我看你們還是趕緊走吧,不要在這裡耽誤我的時間。”話落,白薇身旁的侍從便要抬著陸之行,送他們離開。
“我看誰敢碰他一下,我殺了你們!”長戈憤怒的拔出了劍,這白薇居然如此不講道理。
“哦?公子要不要看看,我究竟敢不敢碰他?”白薇手臂在長戈麵前微微一揮,似乎並未出任何暗器,而長戈卻在下一秒昏昏沉沉,徑直倒在了地上。
陸之行看著這一切,這白薇,果然不同凡響。香料用的居然如此之好。
“姑娘,是我唐突了,還望姑娘海涵。”陸之行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這身上的傷疼的他直冒冷汗。
“海涵自然是可以,不過公子如此著急回去,可是家中有小娘子正在等候?”
“什麼都逃不過姑娘慧眼,實不相瞞,這小雪狐正是在下為夫人準備
的禮物。隻不過是因為在下離家時間太久,難免夫人會擔心,所以才如此急著回去,並沒有唐突姑娘的意思。還望姑娘高抬貴手,放過長戈。”
“長戈公子隻不過是暈了過去,並沒有傷到他一絲一毫,這點公子大可放心。”
“多謝姑娘。”
“既然家中有佳人正在等候公子,那麼在下自然也會為公子選擇上好的醫藥,進行治療公子。不出三日公子定能下床走路,還望公子耐心等待。”
“我們這些從遠處來的外鄉人,讓姑娘費心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們同在這大魏的土地上,又哪裡來的外鄉人和裡鄉人的差彆呢?”
“沒想到姑娘會如此想。”
“還為得公子名諱。”
“在下陸之行。”
“陸之行?居然和先帝的名字一樣。”
陸之行先前並未提起非常高的警惕心,就把名字告訴了她。現在想來卻非常的後悔沒有改自己的名字,居然真的告訴了她,想來後事不斷,會有不斷的麻煩。
“是嗎?沒想到竟有如此巧合。”
“既然是我問的,那也就罷了,若是平常其他人也會問起來,公子還是要改改名字的好,雖說名字為父母所賜,但是這個名字非常惹人遐想,畢竟先帝已經去世很久了。”
“多謝白薇姑娘提點。那長戈他?”
“一炷香的時間,長戈公子定然會醒過來,公子不必擔心他,好生養傷才是。”
說完,白薇便離開了,她身上特殊的香氣也隨著她的離開而慢慢減弱。
陸之行不禁皺了皺眉,這次不知是福是禍,他們惹上這般的女子,不知是好還是壞呢?
然而這一切都不甚重要。儘快養好自己的身體,帶著白狐和留魂草去找皖皖才是最重要的。
這麼多天過去了,不知道皖皖有沒有想自己。而禦墨翎,不知道有沒有趁虛而入。
陸之行又躺了一會兒,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長戈醒過來的時候好好觀察了一下自己的主子,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同,也起身離開了。
沒想到白薇竟然還未出手就能讓自己**倒地。他們這一次真是惹上了一個不得了的女人。
“主子,你說這白薇姑娘究竟是什麼人?”
“她是什麼人不重要,隻要她能讓我好起來,治好我身上的傷就足夠了。”
“先前您還昏迷的時候,我碰到了李尚書,他也來這裡尋醫問藥。但是他對白薇姑娘非常客氣,已經超過了一個患者對大夫的尊敬程度。”
“李尚書?他看到我了嗎?沒有起疑心吧。”
“李尚書沒有看到你,但是他一定起了疑心,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還是能看出來,他很懷疑我為什麼會從皇陵出來,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你是怎麼蒙混過關的?”
“是白薇姑娘幫的忙,幫我一起撒了謊。說來也奇怪,這白薇姑娘什麼都不問,卻好似什麼都知道,還是幫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