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出來拋頭露麵委實不多。
隻不過薑皖也不打算跟無關人士解釋什麼。
“現在就打算開始了?”這堪稱欠揍的聲音一響起,薑皖就知道身後的是誰了。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不介意廢了你的手。”薑皖轉身看著禦墨翎就這麼懸崖勒馬的在離她隻有一步的距離。
禦墨翎看著人故作委屈,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呐,你怎麼那麼狠心啊,怎麼說我也有恩於你,你竟是想廢了我的手,真是讓人心寒。”
薑皖無言的看著禦墨翎,這家夥還真是討厭啊,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這看起來討厭的家夥的確是幫了自己不少忙。
“難不成我就如此招人嫌嗎?”禦墨翎知曉薑皖並未真的動氣,笑眯眯的湊上去,卻見後者一臉波瀾不驚的退開一步。
“若是你不如此輕浮的話。”薑皖並未把話說完,聰明如他,應當知道自己沒有說完的下半句話。
禦墨翎也不是第一次被翻白眼了,無所謂的聳聳肩看著薑皖:“你這是打算賣藥麼?”
“我何時說了要賣藥?”一說到正事薑皖立馬就嚴肅不少,看著夥計來來回回把藥卸下來放好,這才另外給了夥計一點碎銀算是犒賞他了。
禦墨翎懶散的靠在牆上,看著夥計拿了碎銀離開:“若不是要開藥鋪子,又何必進購藥材,還從我這兒要了個懂藥理的?”
“我打算做些胭脂水粉的買賣。”薑皖倒也沒有隱瞞自己的意思,“隻不過不是一般的胭脂,尋常胭脂就是要得幾分好看,我的意思則是在此基礎加上一些藥調理調理。”
這個主意倒是十分新奇,至少禦墨翎在此之前聞所未聞,如今有人提出這一點,倒也著實令他好奇。
“那麼你打算如何?”禦墨翎目前對此產生了極其濃厚的興趣,卻不想薑皖有幾分詫異的看著他。
“我的秘方,為何要告訴你?”薑皖倒也不是不信任他,隻不過這種事自
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禦墨翎也不是非得知道不可,聞言隻是微微彎眸,倒也沒有追根究底下去。
薑皖見他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便也沒有再說什麼,遠遠隻見於二已經回來了,手裡拎著些早點:“不知道主子喜歡什麼,便買了些昨日的包子。”
“嗯,放那兒吧,”薑皖倒是沒有在於禦墨翎詫異的目光,“怎麼?你要麼?”她看出來禦墨翎恐怕是因為自己沒吃早飯露出這種表情,莫名的就想打趣一番。
“我倒不至於餓到現在。”禦墨翎伸了個懶腰,幫著薑皖整理藥材,薑皖對此也沒拒絕,畢竟多一個人幫忙進度稍稍會快一些。
薑皖吃早點的速度極快,在穿過來前,她好歹也是個副總,公司上下,合作夥伴都等著她,哪有這麼多時間用來吃早飯?日子一久這種速度就練出來了。
三人忙到正午,藥材算是全部整理完,那老郎中也依次放進了櫃子,口中還碎碎念念著什麼,怕是這些藥草的名字。
薑皖不知曉郎中的姓,也不好隨亂叫:“老人家,對女子容顏最是有益處的藥草是哪些?”若是說以前不懂也就罷了,現如今她既是要親自做些藥胭脂,多多少少也是要了解些許。
老郎中許是年紀大了,耳朵也聽不清什麼話,如此反複了數次,終於顫顫巍巍的拿出些藥草來交到薑皖手上:“掌櫃的,這幾味是最好,切莫放在一起,否則便是相生相克,非但毫無用處,反倒還會害了人。”
薑皖頷首,仔仔細細看了看手中的幾味藥材,大致都記清楚了,這才把東西放下,微微彎眸向老郎中道謝。
除了照顧老郎中身子骨已經受不得太大強度的勞作,其餘三人一直忙到深夜這才將幾十盒胭脂儘數做好。
“你叫什麼?”薑皖倒也沒有因為未曾記住於二的名字而有幾分不好意思,算起來他們似乎並未有過關於這方麵的談話。
“回主子,小人名叫於二 。”於二雖說是個乞兒,但好歹走的地方多了,就連官話也聽了幾句,如今倒是說的像模像樣。
“於二這個名字順口是順口,隻不過倒是卑賤了些。”在薑皖眼裡,這個名字的辨析度毫不亞於張三李四王五,“這般,你如今暫且喚著這個名字,待我想到了,再另取一個。”
於二點點頭,此刻也算是激動,如若薑皖肯賜名於他,那麼也就是說薑皖已經完全認可他了。
“於二,你且先將其中三十盒擺置上,多的暫且收起來,明日一早便買些炮仗,咱們算是正式開業了。”薑皖知道兩人聽不懂自己口中的開業是什麼意思,隻不過依照聰明程度,也該猜個**不離十。
薑皖這副留一手的模樣讓禦墨翎很是好奇,若是換做彆的店家,怕是早就把這些個好東西全部拿出來賣個一乾二淨了。
“為何要如此留一手?”禦墨翎對此好奇,雖說不指望薑皖會回答,但還是忍不住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