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皖嬪前來,所為何事?”
薑皖重生之後便沒有再來德妃的嘉雲宮,是因為她與她 關係隻停留在原主那一層,她沒走動的必要。
“陛下讓嬪妾安排重陽宴,曾經都是德妃娘娘出力幫扶,嬪妾一個人做不來的,想請德妃娘娘出麵指導嬪妾。”
德妃一聽薑皖是因為這事來的,笑了笑,薑皖雖說和以前與所不同,但是在這放麵依舊是應付不來。
德妃也許久不曾踏出嘉雲宮了,便欣然答應了薑皖的這個請求。
薑皖在德妃的幫助下,將重陽宴安排得十分妥當。陸之行看著宮人們的布置,也帶上了些笑意。
重陽宴,其實主要是為了後宮女子所辦,能讓她們和家人有所團聚。因為前朝和後宮雖為一體,但是也必須是各自獨立。
後宮妃嬪不可擅自聯係宮外,前朝臣子也不可擅自進入後宮。
重陽宴上,許久不曾出麵的德妃,如今竟是少有的出現在了席位上。四妃林瑤為首,依次是德妃、淑妃、賢妃。
因為暫無皇貴妃和皇後,陸之行的身旁隻有太後一人。原本夏雅涵和薑皖的席位是在一起的,如今薑皖晉升,席位便離夏雅涵遠了許多。
臣子和男眷為一殿,女眷和妃嬪為一殿。陸之行在簡單客套了幾句之後,便離開去了男殿開啟宴會。
“來人,把皖嬪的席位搬到哀家旁邊來。”
因為薑皖沒有親眷來參加重陽宴,太後疼惜薑皖,怕她因此而難過,便想著安慰薑
皖。
“皖兒,如今陛下在意你,你可要把握住機會。”
“是,嬪妾謹記太後娘娘教誨。”
薑皖不想在宴會上駁了太後的顏麵,便含糊著答應下來。太後看著薑皖這幅乖巧順從的模樣,竟是突然落下淚來,“這麼久苦了你了。”
她心疼薑皖的是陸之行先前相信林瑤那個惡毒的女人,而將她打入冷宮,這麼久過去才終於重新善待薑皖,把薑皖的品級升回來。
如今這宮裡薑皖終於真的算是個能說上話的娘娘了。
“嬪妾不苦,今日重陽宴,太後娘娘莫要傷心了。”
林瑤和夏雅涵看著薑皖和太後婆媳情深的模樣,心裡更是嫉恨不已。憑什麼皇家的人都那麼喜歡薑皖,不過是生了張好看的臉皮。如今薑家也不在京城了,能對陸之行有什麼幫扶。
“薑皖,你笑吧,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
夏雅涵的眼神陰翳,盯著薑皖。薑皖察覺有一道寒意,她看過去,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布菜的宮女,將菜盤子扣在了薑皖的衣服上。
“你是怎麼做事的!”
太後大驚,便要訓斥那個宮女,那個宮女急忙跪在地上向薑皖賠罪。
“皖嬪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第一次在宴會上侍奉,太過緊張了。”
“沒事,不過是要換件衣服罷了。”
“奴婢這就帶娘娘去更衣。”
薑皖也沒有多想,便領著聘兒跟在了宮女的身後。宮女帶著她們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宮殿,附近少有人來往。
待到薑皖進到了宮殿,卻發現聘兒並沒有跟進來。
“奴婢讓聘兒姑姑回去給您拿換的衣裳了,您先把臟了的衣服換下來吧,奴婢就先出去了。”
還沒等薑皖說什麼,宮女就快步離開了。薑皖也沒多想,就把臟了的衣裙先脫下來,隻穿著一身裡衣。
“怎麼會這麼暈?”
薑皖扶著額頭,她有些不太對勁,眼前的東西也都模糊了起來。
“聘兒,怎麼還不回來。”
話剛說完,薑皖便倒在了床上,人事不省。
“泠鳶,你怎麼了泠鳶?”
薑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陸之夜緊張的神情。她掙紮著起身,她剛才是陷入了昏迷。不過陸之夜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被一個宮女叫到這裡來,說是有人要見我,沒想到我進來就發現你躺在這裡怎麼叫都叫不醒你。”
薑皖揉了揉還有些暈眩的頭,仔細想了想發生的一切,突然大驚道,“不好,我們中計了!”
陸之夜聽後臉色也是不好看,急忙去看房門,卻發現房門被人上了鎖。
“嘖沒想到我竟然會被算計。”
就在這個時候,薑皖和陸之夜都聽到了逐漸接近的嘈雜人聲。
“把門打開。”
是陸之行的聲音。
“陛下,皖嬪娘娘命令奴婢在此看守,不能開門的。”
薑皖和陸之夜聽出來是先前那個和他們接觸的宮女的聲音。二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他們孤男寡女的場景,絕對是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