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常在這話一出就是把薑皖的功勞,理所當然地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內心激動的她絲毫沒有看出陸之行眼底的深沉。
薑皖一聽,陸之行可真是個隻看表麵的膚淺男人,還是個渣男。不過潯常在這一舉動,薑皖並不在意,畢竟在這後宮之中,哪個女人不想得到陸之行的青眼,好讓自己一躍成為枝頭的鳳凰。
潯常在這是人之常情,若是她主動說是自己的主意,那她還能對她有幾分讚賞之意。
“陛下就不想知道,為何潯常在會在這冰天雪地裡捏雪球嗎?”
薑皖看
了一眼沉浸在愉悅之中的潯常在,她沒忘記自己剛才的本意,她是要讓陸之行知道潯常在是被文昭儀欺壓苛待,以此整治文昭儀。
陸之行眉毛一挑,饒有趣味地看著薑皖。這女人何時如此有趣,竟是還想著替潯常在討公平,似乎對功勞被搶一事毫不在意。
“看來辛女是知道事情緣由了,那你便說出來,若有委屈,大可以說給朕。”
陸之行的態度也讓薑皖有些驚訝,不過陸之行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也要把握住機會才是。
薑皖暗自芸娘一番,準備生情並茂地把此事說給陸之行。
“潯常在是在文昭儀照拂下的,如今在此受這般寒冷,常人也能知道不是潯常在的本意。”
“文昭儀這番照拂可真是讓人開了眼界,誇讚潯常在擅懂琴藝音律,又說潯常在十指纖纖煞是好看,便讓她捏夠一千個雪球來鍛煉手指。”
薑皖這一番話不像是作為一個聽客,更像是一個親曆者了,把對潯常在的憐惜表達了個透徹。
她曾經可是個大總裁,在話語中戰略人心,可是她的強項。陸之行這個渣男,定會因此對潯常在產生憐惜之情。
陸之行聽了之後麵色上沒什麼變化,隻是冷聲對潯常在問道,“她說的可是真的,文昭儀當真這樣對你?”
潯常在被點名,抬起頭來,麵色有些糾結,似乎是在想該不該說出口。
“你大可說出來,若是有委屈,朕為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