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符?那是什麼東西?”陸之行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戳穿薑皖,“你該不是想騙朕吧?辛女子?”
“不會不會不會,我,臣妾怎麼敢有這個膽子,還望皇上明察!”薑皖嚇得一下子撲在地上,裝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來。
“哼,量你也沒這麼大的膽量。”陸之行扔下這句話,鑾駕就走了。
“呼呼。”薑皖剛想著躲過一劫的時候,哪裡料到總管太監忽然跑了過來,“辛女子,皇上召你呢,還不快快跟上!”
“啊……”薑皖眼前一黑,心想這個陸之行真的好腹黑,可是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到了陸之行的寢殿禦書房,薑
皖先是被晾在外麵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據說是皇上在裡麵處理政務,一直到薑皖站的腳都麻掉了,總管太監這才姍姍來遲:“辛女子,皇上召見。”
“是。”薑皖揉了揉麻掉的腳,跟在後麵進去了。
殿裡沒有幾個人,很安靜,薑皖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你說你燒的是祈願符,你覺得朕會相信嗎?”陸之行高高在上,語氣冰冷。
“這……”薑皖舌頭打結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此時侍衛進來,手裡托著一盤子東西,送到陸之行的麵前:“皇上,這就是沒來得及燒毀的黃紙,還有在辛女屋子裡搜出來的。”
“你”薑皖沒想到這腹黑的皇帝居然派人去把自己的屋子也搜查了一遍。
“嗯,你下去吧。”陸之行一臉的高深莫測,掀開綢布一看,眉頭緊鎖,“這上麵,畫的是什麼?”
“哦,小豬佩奇。”薑皖一臉坦然的說。
“小豬佩奇?這是什麼?”陸之行嫌惡的看著黃紙上用極其幼稚粗劣的筆墨畫的一隻豬。
“就是祈願符啊,豬是吉祥的動物,畫它就可以許願成功。它是小豬佩奇神,特彆靈。”薑皖信口胡謅,同時心裡也覺得暗自慶幸。
幸虧她腦袋多轉了幾個彎,害怕燒黃紙會被發現,所以提前在紙上畫了幾個小豬佩奇。雖然不好看吧,但總算是有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