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是在外頭吹了風,薑皖隻覺得特彆的困倦,等再次轉醒,仍舊是被外頭的喊罵聲吵醒。
“誰在外頭放肆!”薑皖的頭更疼了,這會她還不敢繼續睡,怕自己再也醒不過來。
聘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衝進來告狀:“娘娘,惜榕不讓奴婢去找太醫,她存心想要害死娘娘!”
惜榕卻冷著臉,一巴掌拍在聘兒的臉上:“呸,下賤東西,居然敢咒娘娘去死,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皮子!”
惜榕仗著比聘兒長得高,上前去就要把聘兒推倒。
“放肆!”薑皖冷喝一聲,“你眼裡還有沒有本宮這個主子!”
惜榕撇撇嘴,扭捏著把聘兒放下,還硬著嘴狡辯:“這能怪我嗎?太醫根本就不會來冷宮,她去有什麼用,不過是給人看笑話!”
薑皖冷眉:“是嗎?可你想過沒有,倘若本宮死在這裡,你會有什麼下場,皇上會不會讓你陪葬?”
“這……”惜榕一下子被捏到了七寸,不敢吭聲了。
“本宮跟了皇上那麼多年,情分做不得假,倘若哪天皇上顧念舊情來這冷宮轉一圈,你的一條賤命不過是本宮動動嘴皮子的事。”
薑皖的語氣雖然清淡,但話語裡字字皆是威脅。
惜榕咬著
牙,還是不肯鬆口:“娘娘,您可彆忘了,冷宮這地方皇上覺得晦氣,一次都沒來過呢。”
看著死犟的惜榕,薑皖突然放緩了語氣:“你在這冷宮中伺候我,功勞頗多,倘若有一天,本宮能出去,自然記得你的好。”
惜榕不讓聘兒出去,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苛待廢後,薑皖這番話的意思,便是饒恕了她的不敬,至少不會在這個緊要關頭找她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