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我這是困的。”
見他激動沒有,驚嚇有。
“困?”葉樺怔了怔,“昨晚沒睡好?”
“熬夜整理稿子了。”白茶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葉樺站在那裡,笑了笑,將手中的白玫瑰塞進她的懷裡,“患者不就醫,醫隻好自己來就患者了。”
“…”
白茶被香氣撲了個滿懷。
看著這一朵朵嬌嫩欲滴的玫瑰,顯然,葉樺聽不懂她成年人的拒絕。
“你現在牙還疼嗎?不疼就可以補牙了。”葉樺道,“我全套的工具都帶過來了,隨時診治。”
說著,他打開身後的車門,隻見車上裝著兩個大醫藥箱。
“…”
白茶看看醫藥箱,又看向葉樺眼中過份濃鬱的溫柔,慢慢站直身體,認真地道,“葉樺,你的好意我
心領了,可我們不合適。”
像是早知道這樣的答案,葉樺沒有任何的意外,笑容都不變,“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合適?”
“因為我不喜歡你。”
她想都不想地道。
葉樺倚著車,聞言,眼中有一瞬的幽暗,但他還是笑著,“OK,明白,那我以後不送花了。”
漂亮。
“不好意思。”
白茶淡淡地道,將懷中的玫瑰遞過去。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看不上我。”葉樺自嘲地低笑一聲,從她懷裡接過去,隨手拋向一旁的垃圾桶。
“…”
白茶默。
“那牙總能讓我幫你補了吧?”葉樺又道,“當我還你的恩情。”
千裡迢迢從A市跑S城來給她補牙。
太遭人惦記也是壓力呢。
白茶看向那束被拋棄的白玫瑰,低聲道,“葉樺,牙齒我可以找其他醫生補的。”
葉樺站在那裡,聽到這話,一絲不快都沒有,仍是淺笑,他柔聲問她,“所以,你是希望我彆再出現在你麵前?”
這卑微的…
哪裡還有當年校霸的模樣。
白茶看他這樣,感覺自己像個鄶子手,其實她當時隻是向法庭說真話,真不算什麼天大的恩情,不值得被惦記。
她站在那裡,咬了咬嘴唇,最後做出決定,“補完牙之後,行嗎?”
補完牙,一筆勾銷。
“行,補完牙我就自動消失。”葉樺很聽話,“那現在補嗎?”
“不行,我現在要去見製片人,你不急的話,明天補?”
白茶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道。
“好,我送你。”
葉樺站在車旁,朝她做了個請的姿勢。
“不用,我自己打車就行。”
“這個時間車不好攔,網上約還要時間,走吧,送你到我就走。”
葉樺道。
“…”
白茶無奈地站在那裡,左右看看,沒看到有出租車經過,最後還是上了他的車。
…
等白茶從拍攝現場出來的時候,就見葉樺的車還停在路邊,他人靠在車前玩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