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殺和喝開水一樣是很平常的事？
why？
連反抗都不帶反抗一下的就選擇狗帶了？
這麼的視死如歸？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是……算了，就算boss是腦殘也不關她事。
抬眸，夏錦繡望向了懸立空中的人，“這位前輩，請問我朋友怎麼樣了？”
對於穆楠的不戰而退，風遠航心中尋思，早前聽說血螭被戮戰神尊重創，看來是真的，這會兒隻怕是傷沒好才不願意正麵對上他。
可惜，不知道他老巢在哪裡，不然就能趁病要命了。
正思考間聽到聲音，風遠航轉身，目光望了過來，一股探查的精神力緊隨其後。
夏錦繡眉頭一皺，臉色一沉，“叫你一聲前輩，那是我尊老愛幼。但請勿倚老賣老的為老不尊”
因為精神力等級高了，對方的精神力一接近，夏錦繡便發現了其目的——讀心！
讀心術這一項高級技能，對彆人使用的時候挺爽的。但是彆人對自己使用，果斷不行！
被讀心就跟被扒光了衣服一般暴露的一乾二淨，哼，一向隻有她扒彆人的份！
直接一道精神刃，夏錦繡一擊打散了風遠航的探查。
“抱歉。是我冒昧了。”風遠航聲音真誠的道歉，心中的掀起的波瀾已是猶如天高。
實力如他，雖然不會一言不合就濫殺無辜，但是麵對普通人，那骨子裡的高傲和瞧不起是難免的。
直接查看對方獲得自己想要的資料，對於風遠航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隱私權什麼的，必須要有同等的地位才能講究權利。
令風遠航完全沒想到的，他以為的這個穆楠同黨，居然有這等實力！
以他的實力，隻要精神力a級以上便能避開他的探查，但是剛才那乾脆的一擊！
這人的實力隻怕和他一個水準，甚至更高！
無法探查對方，風遠航隻能探查自己，程譽最近幾個月的記憶立刻出現在了腦海。
得到了夏錦繡的資料，風遠航隻覺得不可思議，這……20出頭的小朋友？哈？這等實力？
被譽為帝國曆史上天賦最妖孽的千鈺神尊，20多歲的時候也就是個s。
真的不是哪個老妖婆在裝嫩？
風遠航眼神莫名，顯然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的所見。
而且，這人和小徒弟的關係顯然不錯，為什麼一直沒有出手？
這等實力捏死一個分身小號，輕而易舉。
這麼默默站在旁邊看著小徒弟去死，這是幾個意思？
“你……”風遠航欲言又止，不知道從何問起。
“你是程譽的師父？”原本想聽下文，奈何一個‘你’之後就沒了，夏錦繡忍不住問道。
風遠航心中一大堆問號，夏錦繡亦是如此，她真的好想化身十萬個為什麼！
徒弟死了，師父還能接手徒弟的屍體？這真的不是修真界？
“是。”
“他真的死了？”帶著悲傷又夾著希冀，夏錦繡想要聽到一個否定的回答。
程譽死了，她這心裡挺難受的，但若是動用【回檔卡】救人，她又不舍得，底牌用了就沒了！
一聽這問題，風遠航臉色古怪了起來，確定對方很真誠迫切的想要一個答案，而不是同他開玩笑，腦中白光一閃，風遠航想到某個可能，語氣很認真的反問，“你，難道看不出來這隻是個克隆分身嗎？”
夏錦繡：……
what？
克？隆？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