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己含辛茹苦照顧三個孩子孝順公婆家裡地裡兩把抓,就值兩盒破桃酥!
懶得搭理妯娌,曹金環矛頭直指婆母,“媽你倒是說句話,我想知道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您寧願把兩份工作都留給老二家都不考慮一下我和林山。”
林山連忙喊道:“金環你彆說了。”
“你給我閉嘴!”曹金環瞪了不爭氣的男人一眼,“我憑什麼不說?這事是小妹的婚事換來的,按理說我們都虧欠小妹。”
“是挺虧欠我的。”
林顏不得不承認,雖然她媽李彩霞是個糊塗蟲,但這兩個嫂子可真都是一個賽一個的人精。
二嫂孔鳳芝說了給她添嫁妝,這不大嫂曹金環現在爭取權益之時也不忘討好她。
不說能處,但總比遇到個專門吸血不知感恩的強。
李彩霞這事做的不地道,一碗水沒端平又被曹金環無情戳破,往後這兄友弟恭的局麵怕是難以維持。
原主這爹媽可真是個人才。
“要不我看這樣好了,反正兩個工作崗位呢,大哥二哥你們兩家一家一個?三哥在公社裡跟著老木匠當學徒也用不著,再說他也還沒成家不著急。至於二嫂之前跟我說添嫁妝的事……”
原本他們兩口子一人一個崗位啊!
到手的工作要分出去一個,孔鳳芝心裡頭是一萬個不樂意,但曹金環都這麼說了,他們想要獨占兩個工作崗位還真不成。
“原本我也是想著兩家一人一個,可這麼一來兩家又不能都搬到城裡去,要是我跟林水去城裡上班的話,每個月再給家裡二十塊錢的嚼用,媽大哥大嫂你們覺得這樣咋樣?”說罷又看向林顏,“該給小妹的一分不會少,回頭大哥大嫂肯定也會給小妹你添嫁妝的。”
來呀,相互傷害唄。
她出了血,老大家也甭想一毛不拔!
二房的一場戰爭就這麼結束了——
曹金環沒要到工作,但一個月多了二十塊的進項勉強能接受。
至於要給林顏添嫁妝又要每個月出二十塊的孔鳳芝咬碎一口銀牙,幾乎把新做的衣服摳出一個窟窿來。
林顏成了最大獲利者。
她又要多收一份添妝錢。
小村花把這事學給隋琛聽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得意,“我聰明吧?就說我肯定能幫你學習進步。”
隋琛看著抓著他的胳膊搖晃的林顏,小村花換了一身新衣服,小碎花的布拉吉襯得她越發清新脫俗,係著蝴蝶結的收腰處纖細的仿佛不盈一握,讓隋琛想起詩裡的“纖腰減素束”。
雖不應景,卻又無比熨帖。
瞧著凝望著自己的人,林顏巧笑嫣然,“我好看嗎?”
說話的人明眸善睞流光溢彩,讓隋琛忍不住點了點頭。
“那我是不是你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子?”
林顏的得寸進尺讓隋琛耳垂又泛起薄薄的紅。
瞧著容易害羞的隋知青,林顏沒再為難人,“不想回答就算了。不過我今天這麼精心打扮,小隋知青你可得做好護花使者,不然媳婦說不定都要被人搶走,你就要打光棍咯。”
話到了舌尖的人聽到這話眸色稍顯凝重,那個是在舌尖上轉了兩圈又往肚子裡跑去,最後也才蹦出一個字,“好。”
林顏挽著人的胳膊往家去。
今天家裡擺酒席。
趙營長那邊沒啥親人,酒席索性擺在了小田莊這邊,也表明對這樁婚事的重視。
林顏猜測,這可能是大伯要求的,顯擺下自己有個當營長的女婿。
往後村裡人誰不高看他一眼?
林顏過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在院門外跟人說話的趙營長,她衝著穿軍裝的兵哥笑了下,挽著隋琛的胳膊進了去。
“等過兩天我就去處理這事,辛苦你……”
掐著手裡的煙,趙程前看著衝自己嫣然一笑的人,一度忘了說話。
年輕的姑娘穿著小碎花的連衣裙,清麗雅致的像草灘上的一株百合花,俏生生的讓人的目光止不住追隨而去。
等人進了門,趙程前這才繼續說道:“辛苦你特意跑一趟,那我先去忙了,回頭有空咱一起喝酒。”
他好奇這麼漂亮的姑娘是誰,林家的親戚嗎?
踏進林家大院,趙程前就看到那漂亮姑娘正在跟林愛芬說話。
“林顏你故意的是吧?”林愛芬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是她好日子,林顏穿的這麼好看做什麼,非要搶了她的風頭是吧?
母胎solo二十六年的林顏當伴娘的次數都能數完一隻手,當然知道伴娘是陪襯者不能搶了新娘子的風頭。
可今天她不是伴娘啊。
“愛芬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結婚我高興啊,我穿的好看這不是給你爭臉麵嗎?”餘光瞥到趙營長往這邊來,林顏放低了聲音,“還是說你覺得趙營長是膚淺的人,瞧著我長得好看就忘了你才是他的新娘?”
趙程前沒聽清楚這漂亮姑娘在說什麼,上前問道:“小林這是……”
林愛芬看著眼珠子恨不得黏在林顏身上的人,想要抓花林顏那張臉的心都有了!
他可不是眼裡就隻有林顏一個人了!
問她這話時,看都沒看她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趙程前:我膚淺。
隋琛:你滾犢子。
題外話:
我今天找到一個極為解壓的法子——剝豆子。
我想煮豆子吃就買了好多,在那裡剝豆莢,不知不覺剝了一個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