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包子明涵點頭。
薑黎：“這紮破了，又有前麵那張紙上的數字印跡在，回頭等你寫到這張紙的時候，你覺得在這個位置還能好好寫數嗎？”
奶包子明涵搖頭。
本以為自己說的話起到了作用，能讓小團子糾正握筆的姿勢和手上的力度，熟料，奶包子眨眨眼睛，歪頭說：“媽媽，爸爸有錢。”
薑黎：“……”
奶包子明涵：“這個本子破了不能用了，爸爸可以買很多個，涵涵不用擔心沒本子寫數哦。”
薑黎算是明白了，這隻團子既是在反駁她前麵說的話，也是在向她炫富。
好吧，炫富或許是她想多了，但反駁她所言，這一點毋庸置疑。
靜默片刻，薑黎揉揉小孩兒的頭，眼神溫柔，語氣輕淺卻認真：“涵涵，媽媽知道爸爸有上班掙工資，可是爸爸一人工作要養活咱們這麼多人，他其實是很辛苦的。咱們既然知道爸爸辛苦，又怎麼能鋪張浪費呢？”
奶包子明涵：“浪費？”
薑黎：“就像你剛才用力過度寫數，把下麵一張紙紮破了，這要是在學校，你要是把老老師布置的作業寫在這張紙上麵，會不會覺得不漂亮？”
“嗯。”
奶包子明涵點著小腦袋。
薑黎：“如此一來，你為了讓自己的作業看起來漂亮，你會怎麼做呢？”
“撕掉，在下麵的紙上寫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