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一晚上啞巴的邢衛這時開口了:“家主,小姐房間的床下根本沒法藏人。”
邢衛的言外之意就是楚青在耍他們,邢烈當即對楚青怒目而視。
楚青不疾不徐的說道:“把床架子上的木板掀開,還是可以藏個大活人的。”
邢衛滿是皺紋的臉皮蠕動了一下,楚青這話分明是在家主麵前,打他的臉,邢衛有些下不來台。她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又無話可說,最終抬腳走向門外,她要去看看,楚青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敢騙她,她一定會把這個混小子,好好炮製一番的。
邢衛剛拉開書房的房門,就有下人風風火火的跑來,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向邢衛彙報:“衛……衛……婆婆,找……到了,小姐……找到了。”下人說著咽了,好幾口唾沫。
這個消息,邢烈等的太久了,此時來不及問彆的,邢烈掐住楚青的脖子,一把將楚青從椅子上拖起撒氣似的一腳,將楚青屁股下的椅子踢成碎片。
他忍楚青很久了,楚青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和他平起平坐。至此,邢烈書房裡的四把太師椅,毀的隻剩下,邢烈屁股下的那把了。
邢烈的行為在楚青的預料之中,唯一有點意外的是,邢家的下人還真把人給找到了,看來他們可沒少費力氣。
的確沒少費力氣,為了找邢悠,他們可連警犬都找來的,最終還是警犬把邢悠找出來的。
邢烈乾瘦的手卡在楚青脖子上,窒息的感覺襲遍楚青腦海,楚青憋的說不出話來,隻來得及將手機舉到邢烈眼前,給邢烈看手機上的那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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