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有什麼事啊,他們這都是家常便飯,小趣致,曲夫人,您跟我來吧。”珞珞一路走,一路介紹道:“本來都已經把你們院裡的吃食準備好了的,正要送過去呢,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添的。”
楊紅霞不好意思地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妹妹妹夫已經送了很多年貨過去了,吃食就不必了吧?”
珞珞一邊朝廚房的方向走,一邊道:“曲夫人這就見外了,您可是我們夫人的嫂子,那兒可是我們夫人的娘家,我們夫人常說,百善孝為先,孝敬父母,是一個人最基本的底線呀。”
楊紅霞點點頭:“嗯,她說的有道理。”
到廚房裡,珞珞把已經準備好的食盒一層一層打開給楊紅霞看,菜都是半成品的,需要回家再熱一熱,各式的山珍海味,山裡的諸如熊掌、鹿茸、象拔、駝峰、豹胎,水裡的諸如魚翅、鮑魚、魚唇、海參、裙邊等等,都是楊紅霞見都沒見過的,珞珞一一給她介紹菜名,以及回去了要怎麼做,楊紅霞有些怯,“這……這些都太珍貴了,我……我們莊戶人家,哪能……”
珞珞道:“曲夫人不拿,我們一會兒也是要讓人送過去的,您就不要推辭了。夫人,您看看家人還愛吃些什麼,我再給您裝幾盒。”
“天啊,這麼多就已經吃不了了,不要了,不要了。”楊紅霞急忙擺手。
珞珞笑了笑,還是又拿盤子裝了幾色南方來的水果。
南方的水果不好往這運,不單單是路途遠的原因,最大的原因在於南北不通商。自打知道夫人愛吃榴蓮芒果荔枝等南方水果之後,也不知道爺是用了什麼法子,運了兩大車的南方水果來,連帶她們這些小丫鬟小廝的也都跟著沾了許多的光,嘗到了畢生都沒有嘗過的水果。
收拾妥當了,差了兩個小廝提著食盒送到馬車上,林虎頭差人趕著馬車給送回了莊子。
這邊自不必提,卻說楊淩,很頭疼地麵對著曲小白,這大姐,昨天看小黃.片,還沒有批評完,今天就要和嫂子探討她大哥在床笫之間是粗魯還是細膩,她腦袋還正常嗎?
麵對楊淩的冰塊臉,曲小白振振有詞道:“我們女人的世界你不懂,我就不信,你們男人在一起就不談論哪個女人長得條順盤靚哪個女人床笫間功夫好。”
“曲小白!”楊淩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頭疼地按著自己的腦門。
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知道自己做錯了?沒有!她腦子裡就從來不認為談論這些事有什麼不合適的。
楊淩深吸了一口氣,腦子疼。
“看來你很喜歡探討一下關於床笫之間的事,那不如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我們都探討一下,也試試你那個視頻裡的姿勢多,還是我的姿勢多。”
曲小白慌忙阻攔,“彆,千萬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大哥我還是個孕婦,你這樣對待一個孕婦是不人道的!”
“我也算是個大夫,對待孕婦我會保證分寸的。好了,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夫人可以想一下,今晚先用哪個姿勢比較好。”
看著曲小白那張皺成了苦瓜的臉,楊淩心裡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對付她的辦法感到很驕傲。他忽然一挑眉,“夫人今天這身妝扮很好看,襯得你很美豔。”
楊淩不吝誇獎地褒揚她一句。
曲小白在心裡默默問候了一邊他十八代祖宗。魔鬼,呂家的人簡直都是魔鬼。雖然楊淩至始至終都不提自己是呂家的人,但他身上畢竟流著呂家人的血呢。
“本夫人什麼時候不美了?你走開,莫挨老子,老子要去貼對聯。”
曲小白一把推開了他,氣呼呼地穿上了自己的狐裘,推門出去了。
院子裡大多數的門上都已經貼了對聯,窗上也貼了福字,一眼望去,喜氣洋洋的,果然是有幾分過年的味道了。
曲小白歡快地跟個孩子似的,恰好小雪團子奶糖也不知被誰給穿了一件大紅的馬甲,背上還用黃絲線繡了個大大的福字,瞧著就喜慶,“哎喲,這是誰給縫的啊,可真漂亮!真把我的狼當狗養了啊!”
雖然是斥責的話,但曲小白沒有生氣,從她的語氣裡就能聽得出她的快樂。
禾子道:“那時青音姐姐做的,青音姐姐的手可巧了。”
曲小白笑道:“那敢情好,手藝好明年就去製衣坊做女工,還能拿高薪俸呢。”
青音正在貼廂房的窗花,遠遠地聽見了,忙道:“夫人,奴婢才不要去製衣坊,奴婢就在您身邊伺候著。”
“為什麼呀,製衣坊的工錢是這裡的三四倍呢,你不想多賺點銀子攢嫁妝嗎?”曲小白問道。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