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秋四處張望,最後目光定在了天梯之上,手指指著它問:“在上麵?”
“是。”
連青走下幾級台階,站在平地上,其他幾個人也走了下來,一起麵對著台階站著。
“你們到底......”是何人?
後麵的話,天秋沒有問,不管是誰,不重要了,他們能上天梯。
天秋還沉浸在震驚之中,心裡不斷的期待著,期待著年疏桐那裡能得到一個結果。
不過,這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老師,中午了,還吃飯不?”
李胖捂著自己的肚子,雖然看不出來癟不癟,但是他的表情太可憐了。
天秋看看樓梯,又看看幾位學生,最後說:“走,我們回去吃飯。”
“好,我先留下,等一會。”
連青先留下,其他的人跟著天秋回去吃飯。
當午飯過後,林木過來替換連青,連青並不餓,不過還是回去吃了一些東西。
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拎著一個筐過來了。
“拿的什麼?”
“猜猜!”
林木鼻尖動了兩下,笑容綻放的說:“榴蓮!”
“可以啊,你要陪著我一起吃。”
“雖說夫妻要共患難,但是不包括吃榴蓮。”
連青把籃子遞給了林木,自己退出去很遠,在一旁等著。
吃完的林木,拿出來水漱漱口,又吃了幾片薄荷葉,自己對著手掌哈哈了兩下。
“好了,沒味道了。”
連青終於走回來,兩個人隨意的坐在青石板上,等著上麵的年疏桐。
接下來,樓梯下麵的人不斷的換,不管黑天還是白夜,都有人在等著年疏桐。
可年疏桐這一去,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竟然還沒有下來。
不過上麵一點動靜也沒有,大家更是上不去,除了等待什麼沒有彆的辦法了。
另一邊的傅雲河,更是急的都開始掉頭發了。
西大陸,鬼族的地界,傅雲河順了一手頭發,一小把都掉下來了。
“年疏桐,年疏桐,你再不接我傳音,我都要掉成禿子了。”
本是回去東大陸的傅雲河,辦好了事情,將東大陸的一切安排好之後,便回到了西大陸。
每天早中晚,肯定要發消息,他知道暫時聯係不上年疏桐,可好歹知道那頭是她,所以說說話,解解思念。
可是,時間過的越多,他開始擔心了。
這是去了哪裡?難道遇見什麼絕境了?竟然一個多月的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
“當當當。”
“講。”
“少主,您的母親來了。”
傅雲河眉頭微皺,對於這位生母沒有絲毫的好感,他扣上自己的帽子,依舊是一身黑,看不清容貌的走出去。
“少主,胡夫人在前廳,不是一個人來的。”
鬥蓬下地傅雲河,眉頭皺的更緊了,真是閒的難受,沒事找事。
他朝著前廳走去,有人送上門找不痛快,按照年疏桐的做法,不打兩巴掌,顯得他們待客不周。
走過兩個風景彆致的小園林,傅雲河到了前廳,看見了坐在上位的胡夫人,還有站在她身側的一個女妖。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鬼族換了當家人。”
傅雲河一句話,讓坐在上位的胡夫人,臉色有幾分不好看,但是依舊笑著說:“雲河來了,一見麵就和母親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