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一手搭上了哈哈的脈搏,還好,沒傷。
“嗬嗬……你沒事就行。”
憨憨的笑容,傻傻的語氣。
年疏桐知道哈哈是認真的,所以她真心的笑了出來,這個傻哈哈,她護了。
不管你是誰,她看著順眼,那就夠了。
傅雲河絕對想不到,哈哈能超越他,成為第一個被年疏桐真心接受的人。
年疏桐拍拍哈哈的頭,沒忍住的揉了兩下,讓他乖乖的等自己。
哈哈憨憨的答應了,蹲在原地,乖的不能再乖了。
年疏桐轉身,走到大鳥的旁邊,對著它說:“你沒事吧?他以為我有危險,沒有惡意。”
“吱吱吱吱...啾啾啾...”
“大鳥娘啊,我是真的不明白!”
“她說她不在乎,她就想解毒。”
憨厚的聲線,讓禿毛的大鳥與年疏桐,腦袋平行的轉動,盯著蹲在地上的哈哈。
“哈哈,你能聽懂?”
“能啊。”哈哈回了一句,繼續低頭扣土。
年疏桐對著大鳥娘說:“我去找他給咱倆翻譯一下。”
她走過去,喊過來低頭扣土的哈哈,讓他給當個翻譯,哈哈自然是聽話的。
經過哈哈的翻譯,年疏桐明白了。
原來她給大鳥留的那一點毒素,裡麵有一味藥材,大鳥過敏。
過敏後的反應就是掉毛。
大鳥又不敢去打擾年疏桐,怕她不給自己解毒,所以一直在這等著。
“嗬嗬嗬……對不起啊,我沒想到你會過敏。”
“你彆擔心,我給你把毒解了,再給你配一款生發的藥,保你這羽毛長得又快又好。”
“吱吱吱吱...啾啾...吱吱...”
“她說隻要治好她的毛,讓她乾什麼都行。”
乾什麼都行?
年疏桐嘴角上揚,一抹帶套路的笑意揚起。
“來,咱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