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寧培言已經在籌辦婚禮了,並且在為艾麗西亞的旅行做準備,寧培言的項目組進度趕到了後期,最近下班都比平時完,邢暮經常帶著寶寶一起去接男人下班。
“怎麼不在車裡等?”
周末那天,邢暮與寧培言帶著女兒去了衛林家裡,手裡還帶著禮物和寧培言親手做的蛋糕。
也會很多。
從病房出來時,邢暮難得沉默,守在外的同僚見她情緒低落,便好心遞給她一支煙。
就在邢暮簽字前,玻璃房裡的邱泉似有話想說,可是身邊穿白大褂的女人一抬眸,邱泉便又垂下腦袋,似乎有些害怕她。
似乎是很激動,簡訊都有錯彆字,以前的父親從不會犯這種錯誤,他總是心細又溫和。
能波動南念情緒的,也隻有她母親一人。
“小暮?”寧培言抬起頭看了眼時間,才七點多,寶寶還和育嬰師在樓下玩,小暮不會這麼早就要被。
空氣靜默一瞬,邢暮抬眸瞧了自己姑姑一眼,她知道對方說的,大概是她經常待在家中的原因。
從衛林那裡回來後,玩累的女兒躺在寧培言懷裡熟睡,邢暮將衣服蓋過去,低聲道。
寧培言搖搖頭,“天氣這麼好,該帶寶寶出來轉轉。”
看見寧培言與女兒時,邢暮眼底不自覺浮現柔意,腳步也快了幾分。
邢暮今天來,是為了移交邱泉的監視權,她的精神域已經在逐漸恢複,沒必要再浪費時間,而眼前的醫師就是軍部選出的,更適合監視邱泉的負責人。
邢暮一直沒有忘。
等邢暮給他按完,寧培言鼻尖都生了汗,知道的是按摩,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乾什麼。
一開始,邢暮申請做邱泉的監視人,是為了自己的精神域,邱泉在自己身上注射過很多針劑,她曾被他勾起易感期,邱泉一定知道更多的事。
“據說艾麗西亞風景很美,我們可以去那裡看她們。”頓了頓,寧培言小聲補充,“我還沒有去過呢。”
邢暮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alpha的力道按住omega和按住一隻幼獸沒什麼區彆,在絕對懸殊的力量下,寧培言放棄掙紮,認命趴在床上,悶悶的聲音從被褥裡傳來。
邢遇安已經會走了,邢暮和寧培言一人牽著女兒的一隻手,漫步在陽光下,日光將三人的影子拉的很長。
這些,都是邢暮幼年時,和寧培言躺在斷橋上暢享過以後要一起去的地方。
事實上,寧培言除了第三星與中央星以外,他哪裡都沒有去過,上大學時的同學經常趁假期去各個熱門星係旅遊,回來時一起探討著哪裡更好玩。
他因涉嫌竊密、改造、製造暴亂等罪名,怕是要在監獄待上很久。軍部也知道他把自己改造成了一個omega的事,並為此召開了會議,為他專門匹配了醫師,負責將他身上的藥劑與改造的全部事項研究明白。
星火繚繞,卻令邢暮煩躁的思緒短暫和平,而後又開始後悔,半截煙蒂彆按滅,她記得寧培言是討厭煙草味的。
見邢暮抬眸,女人又道:“是我一個朋友,遊憶上將,您應該聽說過,她的伴侶曾經也是beta。”
但第二天起來後,身上確實好了很多,腰身也沒有那麼酸了。
自從進入軍部後,邢暮和安林公爵聊的最多的便是軍部的事,如今戰爭平息,安林公爵倒是主動提起她那個還沒見過的侄孫女。
看過邢遇安可愛的照片與視頻,這位嚴厲的女上將眸底難得透出溫情,安林公爵看著邢暮。
寧培言想了想,輕聲道:“不用隆重,和親朋好友吃頓飯就好了。”
這樣溫馨的日子一直持續到第二年,倆人舉辦完婚禮,迎來送走賓客,最後在安靜的場地裡。倆人看著滿天繁星,寧培言眨了眨眸子,側頭看向邢暮,把心間最想問的問題問出。
“小暮,你後悔過嗎?”他輕聲道。
選擇一個人渡過餘生,是件很難堅持的路。
“沒有。”邢暮答的很快。
“為什麼?”寧培言微微驚詫。
邢暮看向寧培言,認真道:“因為我五歲那年,就已經選擇過你了。”
再沒搞懂愛情的含義前,邢暮就已經選擇過寧培言,所以即使再來一次,邢暮依舊會鑒定的選擇寧培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