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大夫都是個精明的,都知道這個病非同小可,而光看列車長那著急的樣子,還有這病人坐的車廂,就知道這人身份不簡單。
如果治好了,他們當然可能會得一些好處,但是如果沒治好,或是治死了呢?
那他們估計得吃不了兜著走。
再說了,現在也不是在醫院,治療條件也不好,他們可不想背著這麼個風險。
於是兩人都默不作聲,互相等著對方先開口接下這燙手山芋。
這會兒列車長急死了,他看著兩位大夫說:;兩位,你們誰來施針啊?這位姑娘說她帶了銀針。
;我年紀大了,手會抖,多年不用針灸之術了。那位年長的大夫找借口道。
另一位大夫也說道:;我主學的西醫,不會針灸之術。
列車長這回徹底要絕望了,;這可如何是好啊?這位病人身份特殊,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兒啊。
溫瓊枝看著兩位大夫,譏諷的笑了一下,;既然兩位都不願意的話,那麼,我來。
那兩位大夫沒有想到一個小姑娘居然敢上手,想勸她,但是這會兒這裡這麼多人,他們也不好說什麼,要是說了,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不治的原因了。
那列車長卻有點擔心,;小姑娘,你行不行呀?唉,還是算了,再去找,再去找,看看車上還有沒有大夫。
;等你把大夫再找來,恐怕這位病人已經死了。溫瓊枝說話很直,這個lsquo;死rsquo;字一出口,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