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姑娘跟夏家有關,而且是跟夏東林有關,那還是因為商四演講之後,估計對方才捕捉到消息、拚湊而來的。所以之前夏羽泉受到襲擊,隻能夠說是夏姿的針對。但是到了現在這種越來越過分的程度,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當初商四去學校杠的事情。
“你怎麼都沒有說一聲!”席戚澤當然是知道當初事情的。隻不過他之前覺得,這種事情畢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而糗夏羽泉一個小姑娘,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太多事情,所以依直以來都沒有往彆的地方想太多。
結果誰知道,偏偏就是這個樣子。反而給大家招來了大/麻煩也說不定。
“我之前這不是也沒有辦法肯定嗎?”商四也覺得很頭痛,“你要知道,之前我的事情本來也不可能會暴露的。要不是因為你們抓了我過去演講,也不至於被對方給撞上的好嗎!”
他的鬱悶,這是源自於敲手給自家寶貝侄孫女找來這麼大的麻煩,居然到最後都還沒有辦法可以好好的解決,這對於商四來說,那可是奇恥大辱。
“所以你可以知道,我有多反感去做演講了吧。”商四雖然說很討厭搞演講這種浪費生命的事情,但是既然都已經答應人家要幫忙了,當然是絕對不可能敷衍了事的,所以他是絕對要全力以赴,絕對不能夠辜負其他人給自己交待的任務。
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不可能什麼都隱瞞得牢牢的,當然也是隻能夠有什麼說什麼,頂多儘可能地模糊焦點而已。
但是隻要有心想要查證的人,那當然還是沒有什麼大問提的。
“可是現在這樣,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席戚澤覺得相當的頭痛,隻不過木已成舟,他們實在也是沒有更好的方法可以下去處理,“總不能跟他們說你的經曆都是編的。”
一來這種事情,如果是翻供變成說謊,那麼不隻有商四,北美也是要扛起連帶的責任的,根本沒有人可以逃開。
更何況,對方又不可能不會自己去查證。稍微縝密一點的人,基本上,都還是可以通過自己的管道,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從而決定要不要動手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麻煩了。”席戚澤無奈地看著商四,“要是你當初早早的跟我說,估計現在咱們也不用這麼被動咯。”
“這事情,你沒有嘗試過,其實也不能夠有辦法可以知道,對方最在乎的點到底在哪裡。”商四搖搖頭,眼神中彷佛通過跳動的時光看見什麼,“最可惡的,其實也就是這些心懷不軌的人而已,根本就不是我們的錯。”
商四這個人不懂得說什麼場麵話,但是他一旦開口了,那就肯定是會儘力到底,絕對不會說什麼虛假的好聽事情來哄騙人。
席戚澤也是知道他這樣的一個個性,所以聽到他這麼說,也知道再堅持下去,不會有什麼意義。
於是隻能夠回過頭去看伸展台上的夏羽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