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有同位體能看到吧?[((),可惡……果然還是好酸。
酸溜溜的安吾,驚訝的發現熒幕突然變暗,緊接著出現了大量的文字。不同國家的人,看到的文字都是屬於他們自己國家的語言。
這使得所有人都能看懂上麵寫的是什麼。
——《友人善哉》
剛才熒幕裡織田作之助有提到過他寫的名字,而且作者名那一欄確實是寫著織田作三個字。
但熒幕似乎並不打算將所有內容都播放出來,而是采取了最簡單的辦法——直接從所有人的頭頂上掉下一本書。
一人一本,數量拿捏得很準。
條野也拿到了,他摸了摸,發現上麵用的是盲文。嘟噥著:“還挺人性化的。”
速度卻很快的‘’起來。條野自然是懂盲文的,有了盲文書就不需要鐵腸來替自己讀出來。
他的速度很快,感覺還沒過多久,就已經讀完了。讀完之後砸吧嘴,說道:“是本好書。如果我們這個世界也有的話,我肯定會買一本珍藏。”
他發現像他這樣已經讀完的人並不多,有些人看得很慢很認真,當然也有一些人不感興趣,壓根沒翻出來看。
安吾抱著,眼淚不受控製的嘩啦啦流。“織田先生……果然好溫柔,雖然變成亡靈之後更加不會吐槽了,但是……”
——果然好酸啊!同位體竟然能夠參與這本的出版!
他想找個同好交流一下,卻發現太宰隻是盯著封麵,明顯一頁都沒翻。
太宰牽強的扯起嘴角:“現在看不太合適。”
安吾直白的說:“是擔心看著看著會哭出來嗎?”
太宰更加牽強的說:“可是很怪異吧。像我這種人有朋友也就算了,還有朋友為了我寫一本,果然……超怪異的吧。”
怪異得就像是在夢中一般不真實。
他說完這句話後,突然大腦一震,就像是化為活物一般,直接在他的腦海裡呈現出來。
不僅是他,所有不管是想看還是不想看的人,他們的腦海裡都浮現出了內容,就好像他們剛剛看完一般。
長達三分鐘的沉默。
有個人摔了本子:“既然是直接輸送進大腦的,就沒必要每人發一本吧!我看得可認真了,還想著裡麵會不會有什麼有關於地獄的情報呢!”
而他真正想說的是——淦,真的好陰間TAT
這個會場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們,這裡有多接地府。
和他同樣想法的人心裡都讚同的點頭,但大多數沒有表現出來。
有個人還傻樂著:“這不是挺好的嘛?直接灌入大腦也省得耗費時間去看,萬一看著看著熒幕的樂子漏掉了怎麼辦。”
……很好,這個沒入鏡過的人,直接承認自己就是個吃瓜群眾。
【西格瑪好奇的問:“千曄先生,當家真的很賺
() 錢嗎?”
千曄:“這個得看能力,如果寫得很好很有天賦的話,隻靠一本成名作就能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西格瑪,眼睛發亮:“那、那我也要成為家!”】
西格瑪:?
西格瑪:“咦——?!!”
西格瑪雙手捧著臉不敢置信的說:“我、我也會成為文豪嗎?!不可能的吧,我就是一個區區的凡人而已啊!”
立原終於脫離了掛半空的待遇,回到了他的座位。他道:“彆發夢了,以你的條件頂多就是個撲街寫手。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失憶了,人還這麼笨,看起來傻乎乎的總是被壞男人騙,你能寫出來什麼啊。要是寫那麼簡單,人人都是家了。”
立原的評價算是很中肯了,這也是在場所有人包括西格瑪自己的想法。
在場的高級知識分子不少,撇去這些,絕大多數人都有的愛好,他們很清楚想寫出一本優秀的並不容易。
像織田作之助,可是死了之後才寫出來的。
西格瑪委屈的說:“我知道啊,彆說出來啊。”我真的會哭哦。他也覺得自己沒有這個才能。
但熒幕裡大言不慚的同位體,已經興致勃勃的在思考自己要用什麼筆名了。
作品都沒有,就先想著筆名,作為連門檻都沒踏進去的新手,各種意義上的不靠譜。
【西格瑪:“決定了,從今天起我的筆名就叫做列夫·托爾斯泰!”】
燁子吹了個口哨:“可以啊,這個筆名可比你的原名霸氣多了。”
有幾l個心軟一點的人,還會鼓勵:“說不定沒有那麼糟糕呢,我有認識的作家,說是比起寫文,起名才是他們最頭疼的。好的起名就是成功開始的一半啊。”
當然了,這也隻是善意的安慰而已。西格瑪,縮在椅子裡,覺得自己會丟大臉。
入鏡果然沒什麼好事。而且會在那位千曄先生麵前丟臉……
熒幕裡出現了幾l列文字。
【真名:西格瑪
筆名:列夫·托爾斯泰
代表作:《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複活》
成就:當代文學泰鬥,史詩體的開創者,俄國最典型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政治思想家和哲學家。他的橫空出世引領了世界‘俄國文學熱’的潮流,為西方文學的振興起到了關鍵性作用,被譽為擁有最清醒現實主義的天才藝術家,也被譽為俄國的革命鏡子,當之無愧‘人類的驕傲’
PS:後人普遍認為他無與倫比的成功是該世紀文豪大批量誕生的起源。】
西格瑪:“……”
會場:“……”
——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