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在聚過來的一群人,都用看戲的眼神瞧著兩個人和過來處理事情的隊長,而那隊長平常挺照顧林園東的,畢竟林園東和他有那麼一層關係,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他也不能偏袒,隻能耐心詢問解決事情。
林園東老老實實的說:“我不清楚為什麼他丟了兩天的錢袋子跑到我的枕頭下麵,這兩天收拾床鋪,每天檢查的時候可是都瞧著呢,這哪是能藏的了一個錢袋子的模樣。”
他說話老實,卻也不是完全老實,直接把問題給點了出來,並標明每天都會檢查衛生和規矩,這枕頭下麵是一點東西都藏不了的,怎麼可能一連藏好幾天呢。
隊長想到這一點,轉頭去看劉老二,想聽聽他怎麼解釋。
可劉老二卻說:“你可以隨身帶著啊,一天天到處走,誰知道你會把東西藏到哪裡去,不然錢袋子為什麼不從彆人枕頭下麵找到,偏巧從你枕頭下麵掉出來了。”
林園東已經想起林園西的提醒,心裡已經明白這是劉老二出的招,可隻要人做過,就會留下痕跡,所以他並不太擔心。
“這麼大一個錢袋子,我能放到哪裡去,咱們製服那麼小一個兜,哪能裝得下,平常你都是藏到懷裡,還弄得鼓鼓囊囊的才能放下,你說我能把你的錢袋子藏到哪裡去。”
劉老二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有些責怪自己操之過急沒有好好安排研究,隻能扯出一個牽強的笑臉,勉勉強強的說:“這個事兒…不知道該怎麼說,可能是無意中掉到你床底下的吧。”
“好了。”
大隊長已經對鬨劇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了,聞言冷聲打斷兩個人的交談,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把錢袋子扔給劉老二,敲打著說:“保管好自己的東西,彆到時候丟三落四的,傷了大家的和氣。”
“是。”劉老二道歉後,趕忙出去買了酒和一些花生米瓜子,回來請大家喝了一頓,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可心裡明鏡的人不少,都清楚劉老二和林園東算是撕破臉皮,兩個人鬨開了。
和林園東關係不好的,有點為他打抱不平,而林園東出事兒後第二天就麻溜的去找了林想容,經過指點後,請室友和朋友吃喝了一頓,喝完酒之後,裝作有點喝醉的把村內原先兩人的矛盾點了出來。
讓大家明白他們的摩擦和矛盾來自哪裡後,林園東又問了林想容這麼做的意義在哪兒。
“這樣以後發生什麼事,大家才不會覺得莫名其妙的,畢竟人言可畏啊。”
有一句話叫挨打要立正,但這句話也是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