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心裡有數。”
“那個花瓶怎麼辦?”
“事,不用管。”
......
......
秋野覺得她醒來的時機不對,畢竟被綁的跟個粽子似的換誰也不會高興。
不但綁了她,眼睛上還蒙著黑布,嘴裡還有一條不知放了多久的毛巾。
雖然她自認為沒什麼潔癖,但這種並不包括在內。
想吐......
房間內有人正在打電話,聽腳步聲卻不止一人。
她這是,被綁票了?
她忍住剛進入原主身體帶來的不適感,正想掙開繩子,就聽到腳步聲漸漸接近。
來人將她眼睛上的黑布扯開,突然出現的光亮讓秋野眯了眯眼睛,眨了眨眼她才看清站在她身前的男人。
男人長得人高馬大,一臉凶相,手中還拿著一把鋒利的甩刀。
甩刀在他手中轉來轉去,一看就是經常玩刀的人,十分熟練。
秋野心中嗤笑,這種甩刀她上初中就不玩了!在這嚇唬誰呢?
“姚姐,你不要你弟弟的命了?”話音剛落男人突然一巴掌扇向秋野。
啪——
秋野被打的頭一歪,愣住了。
她是真的懵了,從到大加上這麼多任務世界,不是沒受過傷,但她從來沒有被甩過巴掌!
打人不打臉,過分了啊。
氣的她繩子都忘記掙開了,直接開罵。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x你祖宗!王鞍!你踏馬死定了!)
那男人不知道秋野在罵他,以為秋野是想話,伸手將秋野口中的毛巾扯下。
“咳...咳咳......”
“你早點聽話不就好了嗎?何至於遭這個罪?老板可是很生氣的,你為什麼沒有將他帶到那個房間?你是不是想死!”
秋野喉嚨有些不舒服,咳了幾聲,那男人拿著甩刀逼近秋野的臉頰道:“你敢耍我,我就在你這漂亮的臉蛋劃上那麼兩個字,左邊一個‘賤’右邊一個‘人’怎麼樣?不過我聽大家都叫你花瓶,那就劃花瓶兩個字也行!”
“哈哈哈,王哥,你這也太浪費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妞,你彆劃啊,賞給我玩玩唄。”房間內另一個男人發出淫蕩的笑聲,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雞,讓人聽著頭皮發麻。
秋野終於回過神,麵無表情的看著打她的男人,沙啞地道:“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