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嵐聖女和紅蓮古神卻是重重的哼了聲,心裡暗罵一聲,蕩婦!幸好陸天羽麵對這女人的誘惑,臉色不變,甚至眼神都沒有轉動下,這才讓她們好受不少。
但這兩人還是向前幾步,一左一右站到了陸天羽身旁。
紅魔女嬌笑的更是厲害了,“怪不得小弟弟你對姐姐不動心,原來身邊有佳人啊。其實,姐姐不介意……”
她的話還說完,便感覺一道炫光打來,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往後退去reads;。好不容易停下了腳步,卻發現一頭及腰長發,卻幾乎全部被斬掉,隻剩下到耳朵那麼短,如狗啃一般,難看至極。
陸天羽冷冷的看著她,“少廢話,要怎麼樣,你們直接說。我沒空陪你們在這裡耗時間!”
紅魔女臉上浮現出怒意,剛想怒喝,但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最終沒有說話。這時,帝星學院的鷹長老站出來道:“陸小友,麻煩你把當日的情況說一說吧。我等也好替你做主。”
陸天羽瞥了他一眼,道:“我跟斬聖宗隻有不共戴天的仇,除此之外,什麼關係也沒有。”
“那張展風當日為何要感謝你幫助他斬殺戴常武?”譚半山道。
“此事明顯是斬聖宗栽贓嫁禍,偏偏你們這幫傻帽上當了,還有臉來我妖龍宗質問。”姚胖子在旁邊冷著聲道。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有人叫道。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和斬聖宗溝壑一齊呢?”陸天羽反問。
“張展風的話或許是假,但你阻止夏侯淵斬殺張展風一行人,甚至還為此和夏侯淵大打一場,這又作何解釋?”一名千年虛聖巔峰期的老者站出來。
“此事我在場,我可以幫陸天羽作證。他的一位朋友在斬聖宗的手上,當日張展風等人邀請陸天羽去北寒荒地,就是因為此事。隨後事情沒有談攏,陸天羽投鼠忌器,這才阻止夏侯淵出手……若是你的家人朋友在對方手裡,你當時會怎麼做?”照日極聖道。
這老者愣了下,隨即道:“我也會做出和陸天羽一樣的舉動來。若真如極聖所說,我曹老頭兒願意向陸小友道歉。”
來的這些人,並非全如譚半山、清虛真人他們一樣,故意來此逼迫陸天羽的。他們有的真的是為了問清當日之事而來的,若是陸天羽能解釋的清,他們自然會相信。
然而,譚半山卻是道:“但是照日極聖,你又如何證明你說的話是事實呢?”
“你是在懷疑我?”照日極聖掃了譚半山一眼,譚半山隻覺得照日極聖的眼中射出兩道精光,不禁後退好幾部。
“我……我隻是質疑罷了。眾所皆知,照日極聖和陸天羽乃是至交好友,派你來做見證人本就不公平。況且,我還聽說你和極聖夏侯淵有過節,這種情況下,你自然幫助陸天羽說話了。”譚半山強忍著壓力道。
“確實!照日極聖,你不能仗著修為,就不講道理。你做見證人,不公平!”清虛真人道。
照日極聖臉色不變,“我隻是在說我見到的事實,至於信不信由你。”說完,便往後退去,真的不再說話。
這讓清虛真人心裡更加沒底了,這完全不像是聖君殿的作風啊!
他們哪裡知道,聖君殿給照日極聖的任務確實是避免陸天羽和十八門派起衝突,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但他既然是陸天羽的朋友,自然要站在陸天羽的角度為他考慮、
十八門派擺明了耍無賴,無論陸天羽還是他說的話,十八門派皆可以以一句“如何證明”來推脫,分明是沒打算認真解決此事。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依照陸天羽的意思,若沒有南宮婉兒的事,他或許還有心情解釋兩句,但現在他卻絲毫沒有心情跟他們在這裡耗。該說的他都說了,這幫人不相信,那他就把他們打到相信。
照日極聖也覺得這個注意不錯,陸天羽的手段強硬些,或許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畢竟,這幫人的修為比起陸天羽相差太遠了。仗著人多勢眾,他們還敢跟陸天羽叫板,若是見識到了陸天羽的手段,起了膽怯之心後,相信他們也不敢再造次。
陸天羽看向清虛真人道:“我再說一遍,我和斬聖宗的逆種沒有絲毫關係,你們信也罷,不信也罷。我陸天羽絕不會再多說一句,你們可以走了!”
“陸天羽!你休要猖狂,這等態度,把我古聖廢墟的修士置於何地?我古聖廢墟修士今日好意來問你,若你執迷不悟,休怪我等不客氣!”
“陸天羽,我帝星學院乃是西陸學院,自然應該相幫我西陸修士。這件事,你確實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鷹長老搖著頭道,隻是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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