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寒沒回答,剝了一顆茶雞蛋遞給他:“對不起,是我太急了。忘了這種事要慢慢適應才行。”
在沒有和夏小沐正式公開前,他本不想對夏小沐做這些。
但昨晚夏小沐紅著臉,羞澀又期待問他試試的時候,整個人如同誘人如熟透了果實,散發著誘人的清香,讓他忍不住就想把人全吃了。也許可以慢慢來。
夏小沐咬了一口雞蛋,低頭問:“這事,要怎,怎麼適應啊?”
他們並排坐在沙發上,路景寒抽出一張紙擦擦手,一隻胳膊就把夏小沐攬進了懷裡,咬著他的耳垂,聲音極其認真。
但內容卻是極其的不認真的---適應計劃。
夏小沐被鬆開後,雙腿發軟。
滿臉通紅的蜷靠在沙發墊上,渾身冒著熱氣。
路景寒捏起一個生煎塞進他嘴巴裡,平靜的看著他:“光說說你就這樣,這要是實施起來......”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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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他們先送夏千柏回了新家,而後夏小沐換了套正式點的衣服,去了畫展。
到了之後才發現,情況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太多。
夏千柏的作品展廳,大約有二十多名參觀者。不一樣的是他們不是在安靜的,一幅幅觀看,而是交頭接耳,低聲議論,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聲驚歎。
而且,二十七幅作品下麵已經全部標上參與競拍的標誌。
昨天其中有一位油畫收藏家,一口氣預定了五幅的消息傳出去後。一時間,帶著神秘色彩的隱士天才畫家的名字,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業內人士過來參觀。
藝術品就是這樣,你越說他好,就會有人努力的去發掘它到底哪裡好。結果就是越看,越覺得它好。
當然這裡麵還有一部分人,收藏藝術品是為了投資保值。
他們看上了夏千柏隱士藝術家的身份,如同一塊未經打磨玉石,真正的價值還沒有被開發,升值空間極大,便趁早現在購買收藏。
夏小沐幾乎掩飾不住自己的心中的欣喜,拿起手機就把好消息告訴了路景寒和夏千柏。
畫展第三天,雖說是到了尾聲,但也是最炙熱繁忙的階段。偌大休息室裡成了畫家,畫商的商談的之地。
夏小沐被張和然請過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坐著的謝薇婉。
她畫著精致的容妝,穿著月白色禮裙,帶著淡淡的笑容,跟一位畫商交談著。
或許是跟那天跟路景寒攤開了話,並約法三章以後互補隱瞞,兩人關係更深了一步的信任,還有雖然被路爺爺知道兩個人的事,但他也沒有說反對。
夏小沐如今麵對她時,比著以前從容了許多。
倒是謝薇婉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跟客人交談。
夏小沐經過的時候,大約聽到了他們的會話內容,原來謝薇婉的作品被畫商看上,正準備以六萬塊的價格成交。
夏小沐看過她的作品。
不是他自負,而是自己的《追逐》,確實要比她的《月下》更有優秀,更有價值。
但兩個人的作品擺在一起,謝薇婉的能賣到六萬,而自己的隻能賣到三萬多。
區彆就在於,謝薇婉早就在畫家界有名字,畫家世家出身,謝玉的孫女,謝雯的侄女,這些光環架在她身上,就讓身價提高一個層次。
夏小沐並沒有覺得不公平,隻是覺得無奈。但他也相信時間會填平這個無奈的差距。
隻要堅持經營下去,自己作品的價值,早晚都會淩駕她之上。
謝薇婉不經意的往這邊看了一眼,眼中帶著一絲隻有夏小沐才能看到懂得意的色。
仿佛是再說,你不是被我姑姑那麼重視,讚揚麼,結果還不是才買了三萬而已。
夏小沐莫名的煩躁了。
誰都可以,但就是不想輸給她。
最無奈的還是自己的實力明明淩駕於她之上,卻被她這麼蔑視。
這時過來一名畫展工作人員,他興高采烈的走過來:
“恭喜小夏先生,你的《追逐》剛才又有了新的報價,現在已經到四萬五千。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們就安排客人跟您見麵。”
又提高了一個價碼!
夏小沐消沉下去的心,又燃起了鬥誌,畢竟還有一個下午時間,誰輸誰贏還不定呢。
你憑的家族光環,我靠的是自己的實力。
他笑道:“不著急,還是先商量我父親的事情吧。”
張和然也在一旁說恭喜:
“對對,夏先生的事最重要,哎呀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反響會這麼好。路老爺子說的對,珍珠不會永遠蒙塵,從此咱們藝術界又多了一位大師,真是可喜可賀。”
“但是也很惋惜啊,這麼多年來銷聲匿跡,不管是對藝術界,還是對夏先生的損失都太大了。幸好小夏先生為你父親爭取了這次畫展的機會......”
“小夏先生的作品也很厲害啊,父子倆都是繪畫天才,真是讓人羨慕。”
張和然滔滔不絕的恭維著夏小沐的話,被謝薇婉聽的清清楚楚,她微微皺眉,放在桌子下麵的手握成拳。
夏小沐的作品價格竟然又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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