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的信,趙大姐心裡十分矛盾。如果趙國年和陳立夏真的離婚了,她的批發生意怎麼辦?陳立夏都不是趙家人了,還能管她的事兒?
“三妹啊,這個信,不能讓陳立夏看到!知道不!”
“為啥啊?姐?”趙三妹皺皺眉,她就是想殺殺陳立夏的威風呢!
“哎呦,她可是大學生!北方大學啊,那出來就是當官的!國年就是一時糊塗,要真離婚了,上哪找到比她好的去?”
“倒也是!”趙三妹點點頭,可是還是覺得不甘心,伸手去拿趙大姐手裡的信紙。
趙大姐警惕地一揚手,“乾啥?”
“哎呦,不我告訴她,我自己看看不行啊?”
“不行,國年的信,你看啥?”
兩姐妹爭執著,沒有注意到正屋裡走出的人。
忽然聽到陳立夏驚喜的聲音,兩個人嚇得一抖,手裡的信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國年來信了?快給我!”
陳立夏話音剛落,就看到飄落在地上的信紙,上麵密密麻麻地一排排的字跡,而拆開的信封,在趙三妹手裡。
她臉上的笑微微凝滯了一些,“三妹,這是國年寫給我的信吧?”
“啊?”趙三妹沒想到會被堵個正著,臉上笑得十分尷尬,“不是……是,嫂子,這是你的信!”
“嗯!”陳立夏冷冷的應了一聲,幾步走過去先是彎下腰撿起地上的信紙,而後狠狠地將信封從趙三妹手裡抽了出來。
趙三妹僵硬著身子,動也也不敢動一下。
她就是嫉妒陳立夏所擁有的的一切,心底裡也知道自己比不上人家,也沒有那個本事。所以隻能背後嚼嚼舌根,在陳立夏麵前,還是乖得跟家養的小貓似的。
畢竟,現在她吃住都在人家家裡。雖說這裡是趙國年租的房子,可是國年又不在,就一個人李麗娟,似乎在陳立夏麵前也說不上話。
趙三妹特彆擔心陳立夏一怒之下將她趕出去。
可是陳立夏隻是從她手裡拿走的信封,就轉身回屋了。
這就完了?她不追究啊?怎麼沒有像農村裡那些娘們破口大罵?
趙三妹驚訝著呢,就見陳立夏站住了,回頭淡淡地說了句,“在城裡,是不會有人偷看彆人的信件的!這是侵犯了彆人的**,一來犯法,二來,也是十分沒有素質的表現!
陳立夏說完,轉身就進屋了。趙三妹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指著屋裡對趙大姐說:“她說咱倆沒有素質!她……”
“算了吧!彆說了!”趙大姐覺得丟死人了,也沒臉進正房,拉著憤憤不平的趙三妹進了廂房。
陳立夏進了屋,李麗娟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裡的信,立刻猜到了是趙國年寫郵來的。
“國年寫的啥?他最近好不好?”
“我還沒看呢!”陳立夏笑笑,坐到了書桌旁。
“沒看咋拆開了?”李麗娟隨口一問,抱著小美美搖了一下,逗得小美美“咯咯”地笑出聲。
女兒的笑聲驅散了陳立夏的不開心,她搖搖頭,打開信紙看信。
三頁的信紙都寫得滿滿的,她第一次發現,趙國年也是個話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