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單手握住了插入刀鞘中的犬夜牙,準備用他們流派的頂尖刀術一刀斬斷。
“呀!”
日足天狗抓著刀柄的手指已經用力過度而發白,當刀勢醞釀到頂峰的時候,就是此時!
“哈!”
“等等!”
突然被朱由校給打斷了刀勢的日足天狗,隻覺得一股釋放不出來的氣在自己體內亂竄了起來,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被他強行的壓了下去。
“陛下!”日足天狗隻能停下等待朱由校指示。
“哈撒尅什麼意思?”朱由校一副好奇寶寶似的問道,這個詞讓他好不懷念自己的快樂時光,每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刻就是屏幕變成灰白的時候,不要懷疑托兒索指的就是他。
“回稟陛下就是劍刃的意思。”日足天狗也是怔了一下,他怎麼能想到朱由校就是為了這麼一個問題。
“哦搜多斯奈”朱由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你繼續吧。”
“哈依!”日足天狗一個鞠躬然後手重新的握上了刀柄,看著那一摞硬幣開始醞釀劍勢。
“等等!”
已經拔出一半劍身的日足天狗差點沒有收住,身體一個哆嗦,然後一股帶著腥味的水湧了出來。
劍勢反噬全部被他給承受了下來,現在他的喉嚨裡多出了一股腥甜之氣,但是被他強行的咽了下去。
“陛下!”日足天狗深吸一口氣,忍著拔刀相向的衝動。
“你為什麼要喊哈撒尅?”朱由校笑著問道。
日足天狗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頓時就在心裡罵道,我他麼哪裡知道為什麼要喊哈撒尅,祖傳的行不!
可是心裡的罵他無法說出口,隻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陛下,下臣乃是迎風一刀流的傳人,這迎風斬自古以來便是如此的喊。“
“哦”再次露出了學到老活到老的表情點點頭。
“繼續吧。”
這次學乖了的日足天狗可不敢在用全力了,再來這麼一次他恐怕刀還沒出鞘就被自己給反噬而死了,前兩次刀勢到了頂峰沒有出去,已經讓他受了很大的傷害,這次若是在出不去,那可真的要完了。
於是他再也不喊什麼哈撒尅,隻見刀光一閃,眼前十幾道銀色的光芒亂飛。
日足天狗嘴角露出一個冷笑,手持犬夜牙準備接受大明的膜拜。
然而他得到的隻是眾人皆驚的表情。
嗯?
不知為何,日足天狗隻覺得自己的犬夜牙好像今兒有什麼不對,怎麼輕了好多,低頭一看。
嗯!野太刀的怎麼變脅差了。
我的犬夜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