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上去一口咬了咬自己的手指。
啊!好疼啊!
隻是手指從嘴裡拿出來卻發現隻是有一個牙印沒咬破啊。
太疼了,果然書裡麵說的都是白扯,什麼咬破自己手指寫血書啊,這不疼嗎,根本下不了口啊。
可是沒辦法了沒有墨寫不了字啊,這可怎麼辦,於是朱正風抬眼看了看站在那裡的獄卒,看起來他好像不在意出一點血吧。
“快點,馬上我就要換班了。”獄卒急迫的說道。
“直娘賊的李碩!”朱正風突然嚎了一句,看著自己的手指把手指想象成了李碩,然後閉著眼睛咬了下去。
“啊!”
嘶———
還是沒咬破
太他娘的疼了啊。
最後隻能在獄卒的幫助下,閉著眼劃拉了一刀,疼的朱正風差點沒哭出來,李碩這都是你欠我的!
啊丘!李碩揉了揉鼻子,難不成自己感染了風寒,為何老是如此?
朱正風還在埋頭的寫著,隻可惜寫了幾個字手指就沒“墨水”了,於是獄卒很是大方的再給他來了一刀。
於是一片洋洋灑灑的上百個字寫成了血書出爐了。
朱正風看著自己受傷十根受傷的手指頭,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似的。
結果血書的獄卒看了看,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朱正風:“你寫這麼多字乾嘛,就寫一個救命豈不是更好?”
“噗!”
頓時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湧現在朱正風的心頭,早說啊你這個王九蛋!
獄卒得了血書之後,便急匆匆的向外走去,外麵的稅警大牢辦公房,朱由校帶著李碩正在這裡烤著火。
獄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著朱由校單膝行禮道:“微臣已經拿到了東西。”然後把手裡的血書呈給了朱由校。
朱由校拿起血書看了一下,轉頭對李碩問道:“你們虐待他了?”
“微臣沒有,微臣把他關進來之後便沒有再管他。“李碩連忙回道。
“那怎麼寫的和虐了他千百遍似的。”朱由校搖搖頭把手裡的血書扔了回去:“去,把這個東西送到成國公的府邸去。”
朱由校其實也沒多大意思,就是想著借著這個機會動一動京營那幫子廢物到家的玩意,現在三千衛第一次整合擴編已經完成,再加上禦馬監勇士營,手裡掌握著兩萬多精銳大軍的朱由校覺得自己有點小膨脹了,該動一動京營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