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月的臉色這才多雲轉晴。
她也知道爸媽雖然沒怎麼誇獎她，但現在很是以她為傲的。
“對，跟自己比。”楊曉月覺得以前的自己完全就是混過來的，現在回想都不知道初二之前在乾什麼，完全沒有目標沒有追求。
現在，她起碼有了榜樣，知道努力地追趕優秀的同學。
兩天的高考很快過去，先不論考得好還是壞，對很多學生來說都是一次解放。
十幾年寒窗苦讀，累積的壓力突然釋放，考試之後幾乎就是一場狂歡，對有些人來說，也可能是一場發泄。
不過楊曉月和秦夢雪都是高二學生，總有一種高中生活還有一年才會結束的感覺，倒沒有學長學姐們那麼激動。
天一中學校園內，也不知道誰帶的頭，高三的學生們把自己平時做過的試卷從五樓漫天漫地地撒了下來。
撒得不儘興，便有人把書也撕了天女散花一般撒開了。
楊曉月剛把答案對了個差不多，心情還在起伏不定，周圍就亂成了一團。
她跟高三的學生們都不太熟，聽著他們有如沸騰的歡呼，一時整個人都是懵的，愣愣地轉頭問秦夢雪：“不會吧，他們都考這麼好嗎？”
秦夢雪就笑了：“這個可不一定。”
“不一定讓你這麼開心？”
秦夢雪道：“我隻是想起了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