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這條心吧。”
一個人的大腦運行,還是少受這些亂七八糟的外部乾擾為好。
秦夢雪現在本來就在當幾位院士的小白鼠了,紀彥風也想去湊熱鬨?
“小器。”
“事關她,小器就對了。”
紀彥風:“……”
怎麼突然覺得好飽?
***
不得不說,紀彥風的歪理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被他這麼一番催眠,安慶徽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回到下榻的酒店,也沒有再為秦夢雪困擾,隻是當晚覺得有些累,甜甜一覺到天亮。
真正無事一身輕。
早上起來,拿出了企劃書,想著秦夢雪之前的建議,親自操刀把方向敲定,一邊發回總部讓那些人照著改,一邊樂嗬嗬地打電話給秦夢雪:“喂,我把計劃改了一遍,出來出來,再參詳參詳。”
他都有些不太明白自己昨天乾什麼去了,腦子就像是完全沒有帶著似的,光聽秦夢雪講了,連心存的疑問,都沒有提過。
--沒有了感情的束縛,他把心思放回了工作本身,效果自然就不一樣了。
秦夢雪懶懶的:“電話裡說不清嗎?還要我跑一趟啊?”
安慶徽鬱悶:“我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你,你還要懶成什麼樣?小白眼狼,你的事,我打飛的跑去幫你。簡直良心大大地壞了。”
秦夢雪被他逗笑了:“好好好,我再去找你。”
安慶徽笑道:“跟你男朋友解釋清楚,他可彆吃我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