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理再次出言安慰:“不是他們冤枉夢雪,而是在其位,須謀其事,夢雪身上發生的事太離奇,他們首先得排除最可能的情況。”
顧熙宸泄密給她,無疑是最可能的情況。
夏夢其實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事情攤在自己身上,總還是覺得一盆冷水潑到了頭上,透心涼。
連以後秦夢雪再預知到什麼,她都想勸著不要多管閒事了。
夏夢歎道:“唉,都什麼事兒。”
秦明理把人攬在懷裡,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做人嘛,咱們問心無愧便好。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查清楚的。”
夏夢這才嗯了聲,點點頭:“還好有你。”
她最看重秦明理的,就是他的冷靜從容,遇事寬宏。
這個男人,胸懷廣闊,似乎不論遇到什麼事,都影響不到他的判斷,從來不因為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是自己就憤世嫉俗,三觀永遠都那麼正。
夏夢記掛著女兒的傷,牽腸掛肚地說:“我這當親媽的,居然都不讓聯係……這牢裡的犯人還讓探監呢……夢雪的傷口想發炎,今天上午還照燈呢,也不知道到了那邊,他們是個什麼態度,給不給她好好看……”
是把她當病人呢,還是把她當犯人?
現在養傷的關健時刻,可彆耽誤了治療。
秦明理也很民憂心,但他不能再說出自己的擔心,讓夏夢更心焦:“他們還專程安排了主治醫生一起去,連路上都有醫生有護士的,用的救護車,到了地方,肯定不會虧待她。”
“指不定做給咱們看的呢,怕咱們鬨起來。”
“不會的,那是部隊,你還信不過啦?”
夏夢說著說著就想哭:“我就是心疼我女兒,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這傷著呢,還不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