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內有著一麵巨大的落地窗。當宮崎佑樹與琴酒一前一後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時,宮崎手指觸碰到了琴酒腿上的槍傷。
槍傷看上去並沒有恢複多久,可即便是完全恢複了,也難免會留下猙獰的傷痕。
做黑手黨的人,身上總是難免會有著這樣的傷痕。
有的人會想儘辦法的用各種藥物,或者是用異能力將身上的傷痕抹去。
但也有將這些傷痕當做是勝利的勳章,遺留下來的。
顯然以琴酒並不缺錢的情況而言,他是屬於後者那一類人。
而被宮崎觸碰之後,琴酒的肌肉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
他咬著牙道:“……彆做多餘的事。”
宮崎佑樹另一隻手按了按腹部,喉嚨上下滾動著歎息道:“太久沒zuo了……恢複了啊。”
話音落下,琴酒的身體又是一僵。
同時宮崎佑樹抽了口冷氣。
跟著,琴酒便往後撇去一個滿含壓抑著怒氣的目光,“閉嘴……”
隻是本應當很是威嚴的話,基於當下場合的不適而顯得像是在逞能罷了。
擠在兩人中間,本就鬆鬆垮垮的白色浴巾隨著動作,順著那修長的左腿,漸漸的滑落在了地上,層層疊疊的堆積在一塊。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隻是微微潮濕的浴巾漸漸的沾染上了一些痕跡,被拋棄在了落地窗前。
本來這個天氣正正好的暖氣溫度在過了許久之後卻是顯得過分的滾燙了。
汗水順著頭滑下,又滴在了另一個人的身體上。
隨著彼此肌膚的靠近,於是完全的隱沒,隻留下了黏糊糊的體感。
中途,宮崎佑樹的手機響了。
前兩次都因為無人接聽而自動的掛斷了。
直到第三次。
宮崎佑樹伸手一撈便從那些淩亂的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然後接通了電話。
攥緊了床單的人掙紮著要起身,宮崎佑樹卻是伏下了身,按住那顆腦袋,繼續著動作,吞咽下口中的唾沫,語調平和的寒暄著。
取下了眼鏡的宮崎佑樹勾著嘴角,將手掌從腦後轉移到了前方,然後牢牢的捂住了那咬牙切齒的嘴巴,“久遠?有什麼事嗎?”
另一邊,敦賀蓮眨了眨眼,看著終於接通了的電話鬆了一口氣,“不,隻是之前說睡覺之前要互道晚安……”
床身搖晃著,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不太明顯,也不足夠將聲音傳遞到手機的另一端。
宮崎佑樹悶悶的笑了一聲,引得敦賀蓮疑惑的看了眼手機,“怎麼了宮崎哥?”
“唔……沒事。那今天早些睡……我明天去找你。”
“好得……明天的話是什麼時候?冰箱裡好像沒有菜了……我出去買一些吧。”
“嗯、彆……你出門可是容易造成混亂的……”宮崎佑樹說道,“我大概知道差些什麼……明天我去吧,你早點休息。”
敦賀蓮:“好的,那晚安,宮崎哥。”
“晚安。”
敦賀蓮看著自己的手機,默默的站了會兒,總覺今天電話裡的聲音……比過去性感了許多。
他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耳朵,搖搖頭,甩開了那些不著邊際的想法。
而電話剛剛掛斷,被壓住的琴酒便“啪”的一聲,極為用力的將巴掌打在了宮崎佑樹臉上。
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間的便從臉頰上蔓延開去。
宮崎佑樹舔了舔唇角,倒是半點不動怒,隻是笑眯眯的鬆了手,看著琴酒終於停止了掙紮,僵硬著趴著,任由那床單漸漸的暈染開一大片的濕痕。
銀色長發的男人大張著嘴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唇邊卻依舊殘留著之前被捂住嘴巴時來不及吞咽的唾液。
作者有話要說: 記得緩存或者截圖保留下來~嘿嘿~
加更5/7,我快還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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