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杜熊的實力,心燕武堂才能在弱勢的情況下取得大勝。”
“可就是因為這一個消息,才讓得異人界有了一個對杜熊新的認識。”
“那便是這杜熊很有可能達到了練虛的境界。”
聽到這話,趙衍也是有些吃驚了。
畢竟這個境界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境界,如今異人界能有練虛強者作為掌門的怕是少之又少。
說不準少林武當等地方其掌門怕都不一定有這種境界。
唯一肯定有這般境界的,怕是隻有如今天師府的老天師張靜虛這一人了。
其餘人都是無法確定。
但是無論是何種情況,這練虛的強者都是異人界泰鬥級的人物。
而原本沒有多少特殊地方的燕武堂怕是在如今就顯得有些突出了。
畢竟一個當代練虛強者能給門派帶來的潛力那都是可想而知的。
但越是這樣,趙衍卻越不明白了,隻聽得他又說道。
“師父,你說了這麼多,可卻都是在說燕武堂是如何的風光啊!”
“為何他們還會自顧不暇呢?您還是直接告訴弟子吧!也好讓弟子多長點見識。”
而得到了趙衍推崇和請求的牛春來此時也不由有些得意,隨後才接著說道。
“行,就讓為師來給你解惑吧!”
“剛剛發生一切都在說燕武堂如何的風光,可在這個異人界風光的背後往往就隱藏著危機。”
“是的擁有練虛強者的燕武堂,確實是前無僅有的強大,但同樣也是前無僅有的虛弱。”
“因為異人界貌似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練虛強者輕易不可插手俗務?”
“違反者往往都會落下一個不太好的下場,甚至這個規矩還有可能是被張天師把控著。”
“畢竟曆任張天師中貌似還真劈死過幾個不少壞規矩練虛強者的案例。”
“也就是如此,這杜熊在公開自己實力的時候,他便成了一張招牌,除非是燕武堂的生死危機,亦或是其他的危及燕武堂的事件。”
“不然這杜熊大抵也會守著那規矩了,畢竟那些術士所說的因果之說可不是空穴來風。”
“想來這杜熊也不會白白用自己的生命去賭了。”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門內實力本身就受損嚴重。現在又少了杜熊這一個大戰力。”
“再加上杜熊可能是練虛強者給彆人的壓力,這一條一條地加下來,若是燕武堂不想生事端,已然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又哪還有心思再來跟我們濟世堂放對呢?所以此前的那些威脅他們已然是做不得數了的。”
“而本身藍黨與北洋軍閥的爭鬥也是先告一段落了。”
“種種加下來之後,我自然是可以回這粵省了。”
聽完這些趙衍卻也發覺這異人世界的水貌似真的有點深了。
不過這時他卻是突然說道。
“師父若真是按你這麼說,練虛境界的強者在其他的那些頂尖大派中真就不存在嗎?”
“就如同那傳世的四家,以及武侯派亦或是其他那幾個聲名遠超太極門的老牌勢力。”
“以及龍虎山、白雲觀、樓觀道、武當山、普陀三寺,這新勢力也會沒有煉神強者嗎?”
而這時牛春來卻是回複道。
“這倒是猶未可知,不過這些門派的名聲可從來都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打出來的。”
“每一個都曾有過驚才豔豔之輩出現,這種時候你要說他們門內沒有隱藏的練虛強者,你覺得可能嗎?”
“反正上次認為這些門派沒有隱藏高手的家夥,下場可都是不怎麼樣的。”
“這對曾經有一個修地行術到了極致的煉神異人,曾經偷偷闖進了少林寺的藏經閣?”
“本還想著偷一些東西,可這家夥一進那藏經閣。卻是立馬被一張巨大的衝擊給抓了出來。
隨後就是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直接將被逼出來的那家夥進行的一係列盤問。
最後更是直接幾下子廢掉了這煉神異人的修為,然後丟進了少林的伏魔堂。”
而這種境遇,想來你也知道了吧!
練虛境更像是一個隻能由彆人掀起的底牌而已。”
聽完這些趙衍倒是對異人界有了更多的認識。
如若真是如此,那這燕武堂還真是一個紙老虎了。
如今回到這粵省,趙衍甚至直接好好跟燕武堂算算對錯了。
不過趙衍想了一下,卻是又說道。
“師父你覺得如今誰會對燕武堂最為看重和防範。”
而這話一出來,牛春來也是想了想。
“想來王家、三一門和火德宗這三家,畢竟與燕武堂相近的而且和燕武堂有潛在利益衝突的可能就這三家了”
“畢竟這三家互為比鄰,如今杜熊成就練虛強者,哪怕有著限製,可這依舊沒法子讓他們心安。”
“畢竟這三家手上可還是有燕武堂不能放棄的東西在的,原先或許可能會不管不顧,畢竟燕武堂沒有那般實力在,現在卻是有在的可能了。”
而這時趙衍卻是又說道。
“什麼東西?”
而這時牛春來也是無奈一歎,隨後才說到。
“小衍,燕武堂這家門派,如今戰的是藍黨,可其餘這三家卻都是喜歡當土霸王的存在。”
“甚至這次兩邊的戰爭,燕武堂可是沒少和這三家接下仇怨。”
“而最關鍵的是,這種衝突怕是真沒有可能終結。”
“而更可怕的是,當初那個規矩貌似在某個層麵是有斷層的。”
“那就是這異人參與天下大勢的投注貌似也會直接讓練虛境界的限製沒有意義。”
“因為參與天下大勢的因果,修行界是沒法子約束的,那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我也說不清楚。”
“如此,如果這三家還想著支持幾個本地的北洋軍閥,那少不得可能被杜熊清算。”
“更不要講,這幾家都潛藏的福地了。”
“當初這三一門奪我們回春穀的山門,便是因為那福地的原因。”
“畢竟能增加練炁速度這種輔助效果哪個勢力會不渴望呢?”
“要知道如今這燕武堂可是連一塊福地都沒有的。”
“不過你問這個乾什麼?”
然而趙衍對這個問題心中卻隻是一點點莫名的暢快,因為他沒想到這仇怨還能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