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長下,白靈教落入被動境地。
不到片刻,現場就屍橫遍野。
單單被弓箭手射殺的行屍,就達到了萬隻有餘。
消息傳到白靈教教主耳中的時候,白靈教教主從容鎮定地對著麵前的手下吩咐道:“調出一半規模的特殊行屍,以此為先鋒,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在王庭軍的盾牌陣裡撕出一道口子出來!”
“是!”
一名白靈教護法點了點頭,立即將命令傳達下去。
很快,就有上千隻特殊行屍被挑選了出來。
它們收到命令之後,立即向著前方的王庭軍發起衝鋒。
當特殊行屍群深入戰場的時候。
左右兩側的普通行屍在白靈教教眾的控製之下,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出來。
以至於沒過多久的時間,上千規模的特殊行屍群就已經來到了王庭軍的附近。
近兩米高,身形魁梧健碩鐵甲屍,向著王庭軍兵卒的盾牌重重撞擊而去。
這番撞擊,力道遠勝普通行屍。
不少王庭軍盾牌手被震得雙手發麻,差點手中的盾牌都被撞得掉落。
周圍的王庭軍長矛手見狀,連忙持起長矛,向著眼前的鐵甲屍腦袋上戳去。
可鐵甲屍不是普通行屍,不會任由王庭軍長矛手攻擊它們的腦袋。
鐵甲屍不行,便輪到銀甲屍和金甲屍上場。
高達兩米多的銀甲屍和金甲屍,一個個力大無窮。
撞向眼前的盾牌時,仿佛化身成了攻城錐。
“嘭!”
“嘭!!”
“……”
撞擊聲不絕於耳。
一下兩下的,王庭軍盾牌手還能咬著牙堅持住。
可在上百隻銀甲屍和金甲屍的十幾次輪番撞擊之下,盾牌手再也堅持不住了。
手中的盾牌當場被撞飛。
人也因此向後摔落在地。
還未起身,麵前的特殊行屍就從缺口裡麵闖了進來,毫不猶豫地一腳踩碎他們的腦袋。
千裡之堤毀於蟻穴。
王庭軍的盾牌軍陣,潰於第一道缺口的出現。
大量的特殊行屍從缺口魚湧而入,隨即以扇形方向擴散,向著眼前所能看到的王庭軍兵卒撲殺而去。
“啊!”
“救我!”
“好痛,不要咬我!”
“我不想死,彆吃我!”
“……”
王庭軍內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絕望的慘叫聲。
被行屍撲倒在地的王庭軍兵卒,很快就被行屍殘忍吞食。
死的時候,雙眼瞪得如同銅鈴般大,麵目扭曲,痛苦難堪。
“全軍步兵,給我上,殺光它們!”
騎在馬背上的司馬肖,抽出了劍鞘內的寶劍,劍尖直指前方的屍群,向著在場的步兵們沉聲下令。
軍令如山。
使得站在後麵一排的王庭軍上萬步兵,立即向著眼前的行屍殺去。
而弓箭手們,則是向後退了一些,隨即繼續拉起強弓,向著前方的行屍發射箭矢。
可白靈教這邊有特殊行屍群帶頭。
王庭軍步兵與它們交戰,很快就死傷一片。
不到半個小時。
王庭軍盾牌手全軍覆沒。
王庭軍長矛兵也損失殆儘。
就連衝上去的上萬步兵,到了現在也所剩無幾。
自此,司馬肖麾下還剩下千名鐵騎和上萬弓箭手可供差遣。
“弓箭手,拔刀死戰!”
“違令者,就地處決!”
司馬肖咬著牙,雷霆震喝道。
戰事打到這個地步,他明白這一戰自己這邊敗了。
為了保住的自己性命。
他這才決定,把眼前的上萬王庭軍弓箭手,當作拖住行屍群的炮灰,他好趁機突圍。
當上萬弓箭手丟下手中內的強弓,抽出刀鞘內的彎刀之後,就立即向著眼前的行屍們殺去。
“大人,我們也上吧!”
騎兵隊隊長轉過身看向眼前的司馬肖,眼中滿是戰意。
“不,你們另有他用!”
“隻要我還活著,就能夠再次東山再起!”
“傳我令,帶上大王,騎兵隊隨我從後方突圍!”
司馬肖搖了搖頭,橫眉立目地下達了一道命令。